通過某些特定體征，可以判斷武者是否開竅。
看得出來，痞氣又神氣的高飛哥，還有他那一眾同夥，都沒開竅。瘦猴攥在手裏的實心鐵棍，拿來欺負普通人還算湊合，碰上開竅武師，比燒火棍都不如。
即使是隻開了眼竅的王鳴，都能輕鬆撂倒這夥混混。眼下，比王鳴更強的武師，呼啦一下來了二十多個。
“哐當”
鐵棍掉落在地，瘦猴不敢彎腰去撿，急中生智攤開報紙扔在腳下，蓋住鐵棍。
高飛勉強還能保持鎮定，但臉色不比瘦猴好看多少。
這夥混混，雖沒有實力，但還算有眼力。
“怎麽了這是？”劉龍虎加快步伐，走近之後似笑非笑瞟了高飛一眼，“老弟幹嘛的？”
“我，我們……”高飛支支吾吾，嚇得麵無人色，投向薑慕白的眼神幾乎是在求救。
薑慕白轉頭看了眼靠近此處的聚英館眾人，看見他們身後跟著兩位騎有高頭大馬的巡警，想了想，道：“幾個兄弟聽我們的湯好，想來嚐嚐味道，不過，湯已經賣完了。老劉，你們也是，要來怎麽不早，早知道你們要來捧場，我肯定給你們留湯啊。”
見薑慕白無意為難幾個癟三，劉龍虎幹脆無視他們，哈哈笑道：“了就沒意思嘍。還有，我們算準時間來的，來早了，怕把你顧客嚇跑啊。沒湯沒關係，明再來唄，今剩什麽就吃什麽，先好，該怎麽收錢就怎麽收啊！不許請客！”
“放心，本經營，請不起。”薑慕白衝施廣聞及聚英館眾弟子靶師點了點頭，招呼幾聲跑去其他攤鋪上借桌椅板凳。
這個點，早餐攤基本沒了生意，借點桌椅沒什麽影響，薑慕白好言好語提出請求，攤主們不好拒絕，也不敢拒絕。
等到桌椅擺好，高飛一夥人仍佇在原地沒有離開，薑慕白估計他們是嚇傻了，沒得到允許不敢走，於是走到高飛身前，把兩張百元紙鈔對半折疊，輕輕放進高飛上衣口袋。
“兄弟，兩百，拿好。”
“大哥，我我不……”高飛兩股戰戰，哆嗦得像是風雨中飄搖的枯葉。
“明兒趕早，來嚐嚐我們家的瓦罐湯。錢呢，你收下，當個彩頭。”
這一句時，薑慕白笑容溫煦和藹，仿佛溫暖陽光的鄰家大哥，可到了下一句，他翻臉如翻書，收起笑意，神情嚴肅，眼含警告。
“不過，念經隻限一回，下回再來，該超度了。”
“還有，早餐鋪都是本經營，大家討個生活不容易，就不要為難他們了吧？”
高飛眨眼眨得飛快，總算出一句完整的話：“不敢，再也不敢了，以後這兒是大哥你的地盤。”
混混的思維真是難以理解，薑慕白搖頭笑笑，做了個手勢：“慢走。”
高飛沒有丁點兒猶豫，立刻轉身開溜，瘦猴本想撿起鐵棍，見高飛跑得飛快，也不敢磨蹭，撒丫子就跑。
其餘幾個混混不甘落後，也不敢落後，當即開啟競速模式，一口氣跑出老遠，逗得聚英館眾人哄笑不止。
薑慕白走回餐車後邊，跟湯師傅一起忙活，雞湯打底，餛飩下鍋，紅糖開花饅頭切成塊裝盤，隻用了一刻鍾就做出四十人份的早餐。
武師胃口好，消耗大，基礎代謝高，飯量比平常人要大得多，四十人份的早餐分給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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