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倆都是滿臉迷茫，根本就聽不懂。
張道然卻聽懂了，看著兩個迷茫的人，張道然瞥了一眼東南虛空：“悟通，你都說說吧，渾沌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生物，但凡一個見過它的人，評價都不會一樣...”
“那徒孫就好好說道說道了...”
李悟通得到允許，微微沉吟，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根據《史記》記載：昔帝鴻氏有不才子，掩義隱賊，好行凶慝，天下謂之渾沌...這是渾沌由來。”
南宮靈還好些，還能聽得懂一些。
白一源直接傻了眼：“說的什麽，我沒聽懂啊...”
白一源有些無辜，他真的沒有聽懂好不好...
張道然神色平靜，也不搭理他。
李悟通則不一樣，白一源可是他的師尊，他不能直接無視了白一源，隻能解釋道：“剛才說的是一些典籍之中的原話，過於藝術敘述了...這幾句話的釋義就是：帝鴻有一個兒子不成材，平常時候都是掩蓋別人的善行，隻說別人的壞話。而他自己，有掩蓋了自己的罪行，隻說自己的好話。他不做好事，隻做壞事，所以人們稱他為渾沌...就是說他善惡不分，而且沒有良善之心...”
一番解釋，白一源這才逐漸明白了那幾句話。
嘀嘀咕咕，白一源嘀咕道：“他就幾句話，你解釋了一大段話，也不知道解釋對了沒有...”
張道然一瞪眼：“悟通解釋的不錯，你聽不懂還要怨別人？古人智慧，古代藝術，豈是你們能揣度的？有時一個字，一句話，都能翻譯幾十句話...”
“可是...”
白一源撓了撓頭：“那個帝鴻是誰，為什麽他的兒子做壞事，沒有人揍他？”
張道然沒有回應，李悟通有些哭笑不得：“帝鴻就是黃帝...”
“皇帝？”
白一源一愣：“原來混沌是太子啊...”
“不是...”
李悟通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此黃帝，非彼皇帝...黃帝就是上古三皇之一，軒轅大帝，人族領袖...”
白一源還是不明白，張道然直接揮手道：“一源，回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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