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恒空伸手敲了敲道觀大門,在道觀外等待。
張道然忽然笑道:“貧道雖不知第三種陣法是什麽陣法,也能感應到,應該屬於靜氣凝神,輔助修道的輔助陣法。或許時代久遠,已經有所漏洞。”
“吱呀”
道關大門打開,一位仙風道骨,白發白須,年逾古稀之齡的老道長,走出道觀:“道友所言不差,傳承中斷,後輩子弟難以繼承上古先賢絕學,慚愧,慚愧”
“貧道玉虛子,見過恒空道友,見過這位道友”
張道然連忙還禮:“貧道張道然,見過道友”
玉虛子淡然的臉上,浮現一絲激動,隨即隱沒不見:“原來是張真人,怪不得能夠認出玉虛觀陣法,看出其中漏洞。”
“張真人請”
恒空這個熟人,被玉虛子無意間冷落。
三人進入道觀,張道然打量了一眼,與三清觀差不多占地麵積,幾間陳舊的房屋。院子中栽種一些花草,有一處菜園子,一株三人難以合抱的銀杏樹,枝葉茂盛。
院子中幾位年輕道士,正在演練武藝。
“清風,上茶”
張道然正在打量玉虛觀,玉虛子突兀的聲音,讓張道然收回目光,看到一位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年道士,提著茶壺,拿著三隻杯子,向這裏走來。
修道者身邊道童,大多數是清風明月為名。張道然見過很多道修,也見過很多童子,這尚是第一次見到,以清風為名的道童。
“真人請用茶”
清風倒了茶水,束手站在玉虛子身後。
玉虛子端起茶杯,眼眸中光芒微微閃爍:“尤西子道友,現在還好吧。”
張道然點了點頭:“病痛已去,現在是貧道二弟子。”
“能拜入真人門下,是尤西子道友的福緣。”尤西子身患絕症,沒有多少時日可活,張道然病痛已去,玉虛子也沒有放在心上。一絲落寞在臉上一閃而逝,玉虛子歎息一聲:“玉虛觀不複從前,威名不存,名聲不顯。當初祖師視線從道門轉向武林,多年爭鬥,玉虛觀更加沒落。到了貧道這一代,隻有弟子五人。”
打量了一眼玉虛子,靈氣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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