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感覺,自己這條命,很早以前就是老舒的。
老舒似乎也正有些奇異的望著他。
楊建國道:大哥,我覺得我們以前認識,拜過兄弟。
老舒嗯了一聲,喝了一大口酒,把葫蘆遞給楊建國,自己剝了一粒花生,長久在嘴裏咀嚼著。
楊建國道,你一定也有這樣的感覺,所以才救了嵐嵐,是嗎?
老舒道:不是,救人是一件大事,就算我也有這種感覺,也不能隨便救她。
楊建國失望地說,兄弟也不行嗎?
老舒道,不行,這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
大哥,你還是救了,為兄弟不行,那又為什麽?
老舒沉思半晌說道,其實你不必謝我,你要謝另一個人,我為的就是他。
楊建國問,是誰?
老舒道,是我的祖師。
楊建國道,是要謝他,他沒傳你本事,救不了我妻子。
老舒道,不是我的本事,是祖師留下的藥。
藥?楊建國道,他留給你?
他突然想起劉嵐嵐夢見一個須發皆白的道人,問道,他是不是很高?
老舒道,隻怕有北京城半個城門高。
楊建國道,我妻子夢見了他。
老舒有些激動地說道,她夢見了他?他說了什麽沒有?
楊建國說,他說,不怕不怕,這次再睡一下就好了。嵐嵐說他象天神,又象父母。
老舒悵然道,嵐嵐真幸福,可以見到他,可是我......。
你沒見過他?
沒有。
為什麽沒有?
因為他老人家是三四百年前的人。
可是那藥?那麽救命的藥,傳了三四百年,給了我的妻子?
楊建國舉著葫蘆呆呆的望著老舒,一口酒在嘴巴裏咽不下去,“你的祖師三四百年前煉的藥,留給嵐嵐,素不相識......”他臉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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