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言老頭站起來的身子又緩緩坐下。
“哦，真的不知？”曹大人嗤笑了一聲。見言老頭不答腔，曹大人也不生氣。
“拿上來，給言大神醫看看。”曹大人袖手一揮，轉身入座。
“嗬嗬，真當別人是傻子嗎？老夫在醫術上麵雖說不能與言大師並肩，但是一些個粗顯的醫理倒還是懂得的，照你上麵開的方子吃，恐怕沒病都能吃出病來，哼！”曹大人似乎很是得意。
“哦，那大人不妨給我指點指點，老頭子開的藥方到底哪裏不對了。”言老頭似乎想通了什麽，聲音平靜地就像無風的萬裏平湖，不起一絲波瀾。
“哦，那我可就要在言大師麵前班門弄斧說上一回了。”曹大人端起桌上的熱茶，眼睛微微一咪。
“百年人參一顆，人參確係補神良藥，但是每副都是一整顆，而且還是百年的，難道言神醫就不怕那小子虛不受補，不幾次就給補死了嗎？”曹大人將茶杯重重放在桌麵上，厲聲喝問道。
“曹某想來，言大師是想提醒那小子別莽撞、意氣用事的意思吧，嗬嗬，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麽——忍一時之氣，保百年之身！”曹大人見言老頭仍是麵不改色，頓時氣極，虛空提掌，向言大師頭頂拍去，而言老頭卻是紋絲不動。
掌風鼓動下，言大師的白毛胡須雖是輕輕抖動，但是其眼神卻是始終堅定，未從慌亂。
“言老頭，到現在你還不承認嗎？”曹大人將手放下，似乎什麽事都未發生過一樣。
“嗬嗬，曹大人說的什麽話，莫非就憑借剛剛大人那三兩句不著調的言語，就能證明我言某人真的曾經做過違背主教的事情了嗎？”言老頭白眉輕顫，轉臉直視著曹大人的眼睛，慢慢接著說道：
“曹洪，這些言語僅僅是你的一麵之詞，再說，就算是我承認了你說的是對的，可是，證據呢？就算是有證據，我也承認了，又能證明什麽？我承認，我對那小夥子的印象頗為不錯，作為一個長輩，我稍微提點一下他，又有何錯？”
“好張利嘴。”曹洪怒氣值直逼警戒線。“我就知道，你這個老家夥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德性，可我，還有招兒！”
“當歸，嗬嗬，不是提醒那小子要逃跑吧！”
“防風，這又是哪一出？難道是說您老要特意提醒那小子要時刻提防著我們？”
“刀木傷，是提醒他不日就有血光之災吧？”曹洪一把抓住言大師的衣領，雙目圓瞪，好像一頭馬上就要擇人而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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