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華的一個寢室內,一個剪著平頭的小青年叼著一根香煙對著底下的小弟說“張斌現在怎麽樣了”
那小弟替那青年點燃了口中的香煙說“斌哥現在還躺在醫院呢,醫生說斷了五根肋骨需要靜養,沒個一兩月是好不了了”
錢奏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丫頭也太狠了吧,至於把人家張斌肋骨都打斷了嗎?可是轉念一想,要不是張斌這小子帶人堵住趙蕾想對其意圖不軌,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這青年叫錢奏,和張斌初中是一個學校畢業的。感情那叫一個好啊。原本錢奏和張斌都想追趙蕾的,兩人沒得辦法,總不能兩人玩一個吧!所以張斌和錢奏就打賭,看誰在普華的威名大,有能者居之,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然後本來錢奏提議我們就找一個普華的學生,看誰能夠最短的時間內讓那個人跪在自己的前麵。
可張斌說“找學生啊?那也太沒挑戰性了吧,我覺得還是找學校的教職工怎麽樣?那樣才能顯得我們牛B嘛”
錢奏沉思了一下說“找教職工?不是開玩笑的吧,你覺得你能有那麽大的威懾力嗎?”
張斌牛B哄哄的說“怎麽?不敢了?就你這還想和我爭趙蕾啊,趁早認輸吧”
錢奏那叫一個不服氣啊“我就不信我錢奏的威名會比不上你,比就比who怕who啊”
張斌壞壞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好,輸了就得主動放棄趙蕾”
“成交”
之後兩人就來到學校的操場上在尋在“獵物”了
錢奏很是操蛋的說“什麽鬼天氣啊,連個人都沒有”
張斌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別著急啊,在找找就好了。”
沒多久張斌好像在沙漠裏看到了綠洲一樣說“哎,快看,那不是有個老婦女在掃地嗎”
錢奏指著張斌就是破口大罵道,還是帶著一點台灣的口音“我叼你啊,怎麽能夠不尊重老人。應該要叫“我叼你啊,老潑婦”
張斌剩下的隻是……
“好了,不要磨磨蹭蹭了,誰先來啊”
錢奏搶先說道“那當然是我錢奏哥啦,看我怎麽將這老潑婦斬於馬下。”
說著錢奏就踏著流星大步向著那掃地的大媽怒氣衝衝而去。
錢奏裝做了一副李小龍的模樣,大拇指頂著鼻子說道“呔,老潑婦知道我是誰嗎。趕快給我下跪,不然明天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
那大媽也愣神了,抬了抬頭看著錢奏,也沒有說話,也許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錢奏見這大媽沒有理會自己很是惱怒“媽的,這不是讓我出醜嗎,怎麽樣也得說兩句給我一點回應啊。不然我臉麵往哪擱啊”
於是錢奏還是很拽的說“我叼你個肺啊,老潑婦,錢奏哥和你說話沒聽見啊,你是聾子嗎?啊?”
這是隻聽見那大媽拿著掃帚指著錢奏說“我的媽呀,這是誰家的倒黴孩子啊,這麽小就傻了啊,真替他父母不幸啊“然後就拿著掃帚一邊歎息一邊向著另一個地方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錢奏氣的肺都快要炸了“這他媽都的是什麽情況啊,怎麽我就成傻子了啊,反正錢奏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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