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亦沒有什麽損失。”
孫若愚道:“你要死了?”
“是的。”席天河微微顫顫的伸出手順了順脖子,孫若愚看得真切,席天河脖子上有一根細如頭發的銀針深深插入他脖子內。
孫若愚看得新奇,“這就是致命傷?”
席天河道:“是的,我所剩時間不多。”
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塊白玉雕刻的玉牌,“這是我兵家虎符,你拿去。”
孫若愚依言上前接過虎符,席天河見孫若愚接過虎符後,開口道:“兵家在鍾吾有駐紮地,你那虎符去找他們,他們會全力助你。”
孫若愚了然,“我還有一個要求。”
“你說。”
“我想要學兵家的武藝,練氣亦可。”孫若愚心中有些忐忑,麵上平靜無比的說出了這句話。
席天河眸子精光爆射,甚至有些刺眼,讓孫若愚不自禁的眯了眯眼,這時席天河才出聲道:“好,我會傾囊相授,但我兵家主沙場武藝,練氣方麵不太擅長,你拿虎符可以讓兵家的人為你去道家引薦一人,傳你練氣。”
說到這裏的席天河開口道:“秀兒,你出來。”
閣樓旁一個地板驀地撐了起來,那秀兒默默的從這夾層中爬了出來,她此時此刻神色哀慟,看著席天河,低聲道:“先生。”
席天河擺擺手,朝孫若愚道:“太子,我希望你能將秀兒帶回我兵家在鍾吾的駐地,作為交換,她教你兵家所有武學,她因為體質問題,不能練武,盡管踏足練氣,但時間尚短,沒有自保之力。”
孫若愚毫不猶豫地點頭,“好!”
聽到孫若愚答應後,強撐著一口氣的席天河終於是泄了勁,沒了聲息。
孫若愚看得是不由得唏噓,看樣子這席天河是篤定了孫若愚還活著,一直強撐等著他過來交代事情。
看著秀兒情緒終於再也控製不住大哭,孫若愚也不曉得說些什麽安慰的話語,他就這麽靜靜站立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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