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朱厚輝根本不敢承認,他認識何瑾。
難道,他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自己想搶磁州的煤礦、滏陽河,結果被何瑾一巴掌狠狠抽回了安陽,還被弘治皇帝下旨勒令閉門思過嗎?
而隨著他這話一出口,知情的,自然冷笑不已。
不知情的,則看著他就跟看一個神經病兒一樣:哎呀呀,可憐王府公子,原來如此敬仰人家何瑾啊。隻可惜想太多,都走火入魔了,以為自己是人家的朋友呢。
忍著這些異樣的眼神兒,朱厚輝不由覺得自己就是個醜,冷冷笑道:“哼,不認識也無妨,咱們現在不就認識了嗎?”
何瑾卻嘿嘿一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表明了對認識你沒什麽興趣。
朱厚輝見狀,氣得差點又要炸。
就在此時,一直鐵青著臉的趙王朱佑棌,終於開口話了。
人家城府顯然比朱厚輝深很多,竟然是笑著言道:“都來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讓我們的神童入席?”
他一開口,朱聞明也立時附和,吩咐人給何瑾安排坐席。
一時間,悠揚的樂聲再度響起,年輕的侍女穿著紗衣,宛如化蝶亂飛,又將一道道菜肴添到了每一桌。何瑾這裏也不例外,不過由於剛才的插曲,氣氛還是一時沒怎麽回暖。
朱佑棌便掃了何瑾那一桌,笑著擺手,示意他過來。何瑾無奈,隻能起身給朱佑棌行了一禮:“拜見趙王。”
“不必多禮。”趙王眯了眯眼,隨即笑嗬嗬地問道:“潤德在本王安排的宅中,住得可還算舒心?”
這話一出,正準備夾幾筷子菜的在場諸人,一下又抬起眼望向何瑾:不是跟王府沒關係嗎?怎麽你都住人家宅子裏了這,這你要是個女的,都屬於包養啊!
何瑾也眯了眯眼,當然看出趙王父子,此番是黃鼠狼要給雞拜年。
想了想,他也笑嗬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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