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章 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1/4)

沒錯,對付胡判官,何瑾已用不著陰謀詭計了。


那玩意兒聽起來感覺挺厲害、挺玄乎兒的。但實際上,還不是因為實力不足,隻能用計策來彌補?


一個層次就有一個層次的做事方式,當初何瑾不過一介吏,因為沒有退路,跟人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自然怎麽陰險、怎麽狠毒就怎麽來。


可現在,手裏的牌多了,牌麵也大了,便要講究些風度和節奏了。


“我先寫封信,告訴你是我的人了,沈家的產業,就是你以後的嫁妝。假如胡文秀有些眼色,自然不會冒著得罪我的風險,繼續圖謀沈家的財產。”


到這裏,何瑾想了想又繼續道:“至於你兄長那裏,想休就休了那個胡香荷。哼自己做的那些破事兒,鬧得已滿城皆知,我不信胡文秀沒一點耳聞!那樣的爛貨,被休了也是活該。”


“他胡文秀要是覺得氣不過,那我就擺明車馬,跟他掰一掰手腕兒。隻希望,他到時別嚇尿了就好!”


言罷,他便讓沈秀兒拿來了筆墨,簡短地寫了兩封信。


其中一封,就是交給胡文秀的,還附了賬冊;而另一封,則是交給端木若愚的。


何瑾可不會真傻乎乎地認為,單靠著書信的往來,就能把事兒辦成。這中間,必須還得派一個心腹去盯著。


看何瑾為此事如此上心,又霸氣四溢,一旁的沈秀兒望著何瑾認真的臉,不由漸漸便癡了。


而何瑾寫完信,喚來金元找人郵寄後,便瞧見了沈秀兒的異樣。嘴角微微一翹,開口道:“秀兒,為夫這般對你,有沒有感動到要哭?”


“才不會”沈秀兒反應過來,嬌嗔回道。


可一看何瑾那笑吟吟的臉,再想到他在‘哭’字上,刻意加重了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