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章 一路上,他追他逃......(1/4)

伴君如伴虎。


去京城的路上,何瑾終於體會到了,這句話背後的心驚膽戰。


雖然這一路上,有驛站的接待,規格還不低,至少四星級的標準。


可何瑾卻吃不下、睡不著,每半夜還會突然驚醒。然後摸摸自己的脖子,發覺腦袋還在上麵後,才躺倒床上咬著被子,無聲淚流


別什麽男人就不能怕,怕了就不是男人雲雲——那純粹是放屁!


除非戰亂時代、生死存亡,逼得沒辦法隻能以命相搏,那時不能怕、也顧不上怕之外。其餘的時刻,人在麵對不知生死的旅途麵前,都要學會害怕的。


因為害怕了才會思考,才會將所有的智慧,用在扭轉命運上。未知危機之前,還不知道怕的,那是純正的腦殘。


何瑾當然不是腦殘,在路上的每一,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每個黑夜,他都想著如何才能增加自己活命的籌碼。


等一行人走出了河南地界兒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麽,心情一下變得開朗了起來。


此後的路途上,他變得非但吃得香、睡得著,還不時瀏覽起陽春三月裏,北地的風光。與之前心驚膽戰的模樣相比,此時的他,倒好似興致勃勃地出遊賞春一般,半點都不願辜負這一年裏最美的時節。


“何總旗,你這是想開了,還是想通了?”丘聚最是直觀地看到了何瑾的變化,笑眯眯地問道。


若是之前,看到這死太監如此一副笑裏藏刀的模樣,何瑾必然會又惱又怵。但此時一聽這話,他忍不住‘噗嗤’一聲,便笑了起來。


因為‘想開了’和‘想通了’這兩個詞兒,可是他跟郝有錢上妓院的暗號,偏偏從丘聚這個沒子孫根的宦官嘴裏出,登時讓他想起了前世的一句歪詞兒: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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