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佑又伸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掉這張新圖上:“何,何司刑,這,這是?”
“不錯,這就是滏陽河新道兩岸的規劃圖。你看這幾個渡口、碼頭、還有岸邊的住宅、商鋪”何瑾這會兒就像隻黃鼠狼,正在給雞拜年:“你這一筆工程,又該交由何人承包呢?”
“當然是由我郝家來承包!”郝富佑又忍不住捂著激動跳躍的胸口,聲音高亢而急促:“何,何司刑,你的這些,都得用水泥吧?這下,還有哪家比我郝家先接觸使用水泥?就憑這一點,也當由我們郝家來!”
老爺啊,這兩項工作要是拿下來,郝家可就大大的發達了!就算以後再沒工程,那也能讓子孫醉生夢死個十來代!
所以,對於這兩項工程,郝富佑是誌在必得。
“何司刑,你不用多了。有了這兩項工程,滏陽河的事兒,在下保證漂漂亮亮地幫你弄好!你,你就放心地去罷!”
去?去你個大頭鬼啊!的我要跟荊軻刺秦一樣,一去不複返呢。
可就在何瑾真轉身離去時,郝富佑看著那兩張圖紙,忽然又大叫了起來:“何司刑慢走!這兩處大規劃、大手筆,耗費不下百萬兩錢,再加上滏陽河的疏通修複,你哪還有錢?”
“錢?”何瑾卻一臉不解的模樣,道:“就是些技術指導費,靠著運河碼頭的稅收,分期付款不就行了嘛。”
“技,技術指導費?還,還分期付款?”郝富佑一下傻眼了:畫了這麽大的餅,弄到最後,原來隻是讓我看的?
可何瑾卻仿佛毫無所覺,一副厚顏無恥的模樣,繼續道:“修築這些無非就是水泥、青磚和人工嘛。至於裝修問題,那是以後租戶的事兒,不用我們管。”
“水泥呢,我這裏自己生產;人工就用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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