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璟這次是真上火了,倒不是因為何瑾把一場淒慘沉痛的命案,搞得這般啼笑皆非。而是因為他愛之深、責之切:這個不著調的弟子,到底知不知道這案子有多重要,後果有多嚴重!
生死勝敗懸於一線,竟然還有心思擔憂鼓山煤礦招工的事兒?真,真是鑽到錢眼兒裏了!
可上火歸上火,又能怎麽辦!誰讓他是,自己的親親弟子呢?
‘我認的,我認的’默默在心中暗示了十幾遍,姚璟才漸漸壓下了心頭的怒火。
可一抬頭,剛準備些什麽的時候,就看到何瑾又轉身向堂外的百姓言道:“鄉親們啊,千萬別聽他們胡亂造謠!咱們鼓山煤礦,可是踏實肯幹勞工的最佳首選。”
“農閑或冬日,你們可以來打打短工試一試嘛。”
“哪怕隻幹一,咱也給結算工錢,幹上兩三,保證你就會留下來反正就試上那麽兩三,你吃不了虧、也上不了當!”
‘啪!’的一聲,姚璟忍無可忍,狠狠地拍響了驚堂木:“放肆!公堂之上,如此喧嘩吵嚷,成何體統!來呀,統統給本官壓下去,先打上十大板再!”
何瑾的臉色一下僵了,不由失聲道:“師,師父?”
“公堂之上,隻有官職,哪有師徒!”
現在想起自己這個師父了?哼晚了!
可陳銘老爺子是個好同誌,一看這情況,趕緊出來打圓場:“何瑾眼下還是吝氏的訟師,且東翁剛才準許他戴罪訴辯”
“那就再記上,審完案後一並處置!”
姚璟完,還不忘死死地看了老宋一眼,眼神兒裏滿是威脅:這十大板你要是敢來虛的,後果自負!
老宋不由渾身一凜,當即點頭,揮手吩咐手下道:“來呀,將這些家夥好生伺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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