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躍這次是真醉了,不知道是兩場酒壓倒了他,還是心中那個鬱悶難以排泄。
賓書把他送回了家,交到了安語的手上。
終於把於躍放到了床上,安語問道:“怎麽喝了這麽多?”
賓書知道安語以為於躍是和自己喝的,畢竟借錢這事她好像不知道,這是怪自己沒有攔著於躍呢。
沒辦法,賓書隻能頂鍋,道:“最近太壓抑了,讓他醉一下也好。”
把賓書送走,安語這才給於躍脫衣服。
於躍吐得不少,衣服上也有殘留的痕跡,所以把於躍蓋上被子,安語拿著於躍的衣服走進了衛生間,準備丟進洗衣機。
但一進衛生間,安語突然眉頭一皺,然後拎著於躍的衣領聞了起來。
這一聞,安語隨之色變。
有香水味!
不是安語鼻子太靈,也不怪那巨大的酒氣都沒有掩蓋住,實在是那些姑娘的香水噴的太濃。
安語雖然很純潔,但並不單純。
已經在社會上混跡了這麽多年,她知道男人的世界裏總帶有一些色彩。
雖然心裏很難過,但她第一個想罵的不是於躍,而是賓書!
這個混蛋,一定是他拉著於躍變壞的……
把於躍那件髒的不能再髒的衣服丟進洗衣機,安語卻遲遲沒有出去。
平複了良久,當她回到臥室的時候,她第一想法是給於躍洗澡。
可是他也知道,此刻的於躍已經癱成了一堆泥,憑自己很難。
但她又不想上那張床,因為她覺得有點髒,而且……萬一這家夥睡到一半,突然醒過來要做點什麽,或者是趁著她熟睡的時候做點什麽,那可就太惡心了……
於是,安語直接去了另一個房間,雖然心裏好氣,但還是沒忘給於躍的床頭放一瓶水。
一覺醒來,於躍頭還有點昏,看到花板才鬆了口氣,但見安語不在身旁,知道她應該在做早餐,於是起來進了衛生間噓噓一陣。
出來的時候,果然聽到廚房有噪聲,走到廚房門口,雖然沒有什麽明顯的香味,但於躍還是忍不住做出個陶醉吸氣的樣子:“真香!”
這是慣例,何況此刻於躍肚中空空如也,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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