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躍和何文軍一直有接觸,自然了解這家夥的脾氣秉性,大抵來有些讀書人和藝術家那種傲骨,不受嗟來之食。
如果自己出去兄弟情麵,這家夥心裏肯定不舒服,而表達看中和尊重才是最正確的。
果然,何文軍聽到這句話心裏敞亮了不少,言之鑿鑿道:“放心,這部電影我一定會努力拍好的。”
於躍笑著道:“沒事,我相信你。”
“回頭我把詳細資料發給你。”何文軍道。
於躍很想告訴他不用看我也投的,但忍住了,了聲好的。
他覺得何文軍對自己這個電影一定是很欣喜的,就像所有想到好點子的人一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想著自己的電影得多牛,能拿多少獎,能收獲多少好評。
但這次於躍想錯了。
其實何文軍是很忐忑的。
當然不是懷疑自己的思路和想法,他也確實覺得自己的點子和想法是不錯的,但他沒覺得多鶴立雞群,甚至他認為自己要拍的東西和很多表現現實的作品都差不多。
忐忑的是自己能不能把想法拍出來,拍出來的東西又是不是真的能如自己想象中那麽好。
作為導演,他知道人的想象是完美的,寫出來的劇本是可以精彩的,但拍出來的東西就未必了。
劇本能達到想象中境界的幾成,拍出來的東西又能達到劇本的幾成,都是未知的。
何況這本來就是一個遞減過程。
作為導演,他看過不少和影視作品,都港人拍的金老爺子的作品足夠經典了,但其實他知道,即便拍的最好、最經典的那幾部電視,也不如原著寫的那般精彩。
這不是毛病,可以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管是堪稱文學作品的,還是良莠不齊的網絡,拍出來的影視精彩程度都很難超越,這也是為什麽很多人幹巴巴的看也不願意看電視的原因。
文字雖然幹燥,但每個人的腦中都能構想出足夠精彩的畫麵,而科技縱然再發達,也無法呈現出比人想象中更加宏大的影像。
何況每個人的腦中構想的景象也是不同的。
總而言之,何文軍不是個絕對感性的人,不是那些沉浸在自己世界不能自拔的人,他理智的明白,每個導演都不缺乏自信和熱情,但真正的好作品還是不多,拍個精品出來沒那麽簡單。
當然,這不影響他為之付出充足的熱情,畢竟是處子作。
和何文軍敲定之後,於躍就等他消息。
何文軍自然也不再矯情,理智歸理智,但人嘛,誰還不覺得自己與眾不同一些,他覺得自己是可以回報於躍的,既然他主動要投,自己也沒什麽可的,期望著讓春風成為自己的華藝,自己成為春風的馮導。
如魚得水,共同開辟廣闊的空間。
何文軍雖然很少參與網絡罵仗,但不妨礙他看到,其實他很喜歡於躍的那句話,過去的十年屬於華藝,未來的十年屬於春風。
不是認同這句話,隻是喜歡,喜歡其中的霸道,喜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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