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了這個局。”
“你用這麽多的槍指著我,就是想讓我對你屈服,然後重新拾起過去的信心和勇氣,隻是你不知道,要戰勝自己,永遠都隻能靠自己,可憐,男人沒有了膽,比太監還嚴重,我真誠地表示同情你。”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著真摯和關心,似乎柳五不是不同戴天的仇人,而是王小石的兄弟戰友似的,語氣溫和平靜,偶爾歎一口氣,猶如柳五的親哥哥一般溫厚親切。
隻是,王小石的這一番話,落在柳五的心中,立即變成淬毒的鋼針,一針針紮在他的心髒中,心中某個脆弱的部分,已經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他英俊的臉,漸漸扭曲,眼睛怨毒地盯著王小石:“你我畏懼你?你說我不敢和你單挑?”
王小石歎了口氣,好像對柳五說,又好像自言自語:“磕頭就磕頭吧,要是我尊敬的敵人,當然誓死不受辱,但是對著一個窩囊廢磕頭,權當做善事,可憐可憐他吧。”
他說著,果真彎腰屈膝,真要跪下去,臉上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態,似乎自己成了救世主一般。
“王小石,我殺了你!”
柳五陡然發動,好像發瘋的瘋狗,鼻孔之中喘著粗氣,身形成了一連疊的殘影,手中的斷刺,猶如毒蛇吐信,向王小石的嘴巴刺了過去。
柳五含怒而發,斷刺和空氣劇烈摩擦,瞬間變得暗紅,空氣之中,有一股濃重的鐵鏽味道。
他要利用這一柄斷刺,直接釘入王小石的口腔,然後從他的後頸窩刺出,把這個人賤嘴賤的家夥活生生釘在甲板上。
嗡!
一聲沉悶的鋼鐵交鳴的聲音,從王小石的後腰傳來,卻是王小石抖出纖石劍。
精元灌注之下,纖石劍的金屬密度急速變化,頃刻間竟重達兩百公斤,他平平一劍削過去,剛好封住了柳五手中的斷刺。
當!
一聲巨響,好像敲響了千斤銅鍾,王小石手臂顫抖,麻得幾乎抬不起手來,纖石劍劍身不停顫抖,好像遭遇了火車頭的碰撞,嗡嗡有聲。
柳五手中的斷刺,也是一件寶貝,不過在纖石劍龐大無匹的力量下,已經從中央彎曲,仿佛一把曲尺。
柳五大叫一聲,口中鮮血狂噴,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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