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櫻頭腦昏沉,眼睛慵懶張開,天空夜幕灰暗,應是淩晨四五點鍾,果然起早啊!這天未見朝霞,隻有雨過天晴後泥土迎鼻清新,徹骨的涼,刺骨的冷。
“夏和,幫我要件小號男子便服。”
婉櫻摸黑尋腳下的鞋子。
夏和楞在賬外,豎起耳朵不時的聽裏麵有哎呀,鞋,衣服等尖叫,他掩笑說道:“姑娘,昨個已經準備好了隨行衣著,正在夏和手中,將軍知你不便,讓夏和喚你之時,將衣物帶來了。”
“帶來了,還不給我拿進來,你故意的。”
婉櫻責怪他明擺著拿著衣服,還怵在外麵像塊木頭,慢吞吞的。
夏和總覺得婉櫻是豪爽還是根本不懂得男女有別啊,一個男人摸黑進房,在他家鄉早抓去進了竹籠淹死了,通常兩人常在理解上有誤區。
“這,我將衣服放在營外,姑娘自取,夏和先退下回稟了。”
夏和走後,婉櫻將衣服拿起,胡亂套上,又紮了個花苞頭將多餘細碎劉海全部豎起,很符合道姑身份,隻她不曾瞧見,夏和每次被她整得麵紅耳赤,正人君子當前,天黑無燈,她穿著衣服,都不介意夏和進來,反之他好像個受害者一樣,匆忙離開,也不告訴她沈沛傾在哪等她。
“去死。”婉櫻小聲嘀咕,她咒罵道。
營帳外,一片浩瀚清爽,看不見盡頭,腳底踩在鬆軟泥土之中格外舒適,將目光鎖定前方威風凜烈的戰駒,旁邊沈沛傾等候許久,他已安頓好一切,隻等婉櫻出現即刻啟程。
“對不起,我來晚了,因為看不清,又不太會用火石取光,害你等了我一會兒,東西不帶了,太重,咱們快走吧!”
似乎她女扮男裝別有一番風味,看不出是哪裏不對,總是引人去觀察她,褪去女子的嬌柔嫵媚,多了份男兒的瀟灑,這叫做柔麵小生嗎?還真是秀氣,沈沛傾心裏打鼓,別讓人以為他堂堂將軍有段袖之癖的嫌疑,豈不笑掉了大牙!唉,也罷,總比穿身女子行裝來的方便,誤會就誤會吧。
“婉妹確定不帶行物?”他問道。
“不帶了,一匹馬總有體力消耗過度的時候,跑疲了戰馬,誰替你辦事?沛傾哥哥帶上足夠的錢,馬駒累了,給我弄個馬車坐坐,減少壓力,嗬嗬!對了,還要多弄點吃的,累到是不怕,就怕餓。”
白麵饅頭與窩頭,想想都沒油水,婉櫻還是有點小私心的,她想等沈沛傾沿途休息時,給她買點零食,所以才勸他多帶些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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