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愣了下才道。“沒吃呢，我爸還要晚些時候才過來……”
“得，那你就先將就一下吧，”鄭光威著跨過地攤兒將手裏拎著的奶茶和包子遞了過去，見女孩兒手裏拿著的是語文課本、也就順手接了過來。“你爸也真是的，怎麽又讓你一個人過來擺攤啊？還有啊，你上課又沒認真聽講？”
提到了學習、女孩兒可沒心思去想其他的事兒了，苦著臉老師把自己調到了最後一排，上課的時候根本看不清黑板上寫了些什麽，也聽不清楚老師在講些什麽。
“別找理由！沒認真聽講、就是沒認真聽講，這一篇我給你讀一遍，有什麽不會的字兒就問，上課的時候注意力要集中……”
鄭光威板起了臉，讓女孩邊吃邊學，二年級的語文也沒什麽難度的，生字兒也好、語法也罷，就那麽點東西，等女孩吃完了、她也就都會了，鄭光威隨便了兩個笑話，於是女孩臉上的怯意也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她這個年齡本該有的歡快和喜悅。
鄭光威掏出煙點了一根，仰起臉吐了個又大又圓的煙圈、引得女孩激動不已，他不屑的撇了撇嘴、指著擺在地攤上的那些玩意兒。“九兒，今賣出去多少了？”
“就賣出去兩把橡皮筋兒……”
“瞧你這出息的！都幾點了才賣出去這麽點？”
鄭光威的毫不客氣、讓女孩心虛的耷拉下了腦袋、呐呐的自己出來擺攤沒多久、不好意思，於是鄭光威也就指著地攤上的數量最多的頭花。“行了行了，還墨跡上了，這頭花賣多少錢一個？”
“的一塊五、大的三塊……”
“看著點啊，叔叔教你點絕活兒，賣東西要動腦子的！”
鄭光威將女孩戴著的涼帽摘下來、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抓了兩大把頭花在手裏便吆喝了起來。“最新款的頭花啊，的一個一塊五、五塊錢三個！大的三塊錢一個、十塊錢三個！走過路過可別錯過啦，看一看、瞧一瞧啦……”
女孩九兒愣住，扒著手指算了又算、這才扯了扯鄭光威的胳膊。“叔，你算錯了！的三個四塊五、大的三個九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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