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祁紅木然的點頭,見他抄了郵政所的辦公號碼、打了個招呼就這麽走了,轉身開了後門追了出去,等到了他的麵前才意識到自己像是魔怔了一樣竟然追了出來、卻不知道該跟他些什麽。
站在路邊等著攔車,鄭光威見祁紅一聲不吭可就真的有些納悶了。“還有事兒?”
“沒、沒有……”
祁紅慌亂的應著,但強烈的嘔吐感卻是再度襲來。
一陣幹嘔。
鄭光威想輕拍她的後背以緩解她的不適,結果卻被祁紅很是嫌棄的給推開了,聽著她在咕噥著‘別碰我’什麽的,出於對自己顏值的信心、鄭光威很不爽的嘀咕了起來。“拜托!就算做不到一見我就開心、你也不能一見我就吐啊?我有那麽醜嗎?”
祁紅想笑卻笑不出來,嗔惱的錘了他一拳、卻又覺得這樣實在是有些不妥,心裏麵的委屈混合著糾結,眼眶可就一下子就紅了。
真的是不明白她到底怎麽了,鄭光威捂著被錘了一拳的胸口、佯裝被打痛了模樣。“用這麽大的勁兒?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呐?”
眼淚湧了出來,祁紅捂著臉蹲了下來。“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
帶著哭腔的埋怨、讓鄭光威費解的撓頭。
暑期給他補習英語的時候她了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她隱瞞了真實的學曆、真實的身份,但在給他補習的時候還是很有補習老師的氣勢的,尤其是第一次上課、鑿暴栗的時候真的是丁點猶豫都沒有、下手也特別的狠,那怒目相視的俏麗模樣可謂是曆久彌新,怎麽都難以忘記。
當然,那個沒有夕陽的傍晚更是無法忘懷……
祁紅去上班了。
鄭光威也攔到了一輛過路車。
二橋還沒有竣工,通往省城的公路也是破破爛爛的,乘長途車抵達金陵的時候已經黑了下來,雖然此時已經過了求職季、但往南去的火車票別是想要買臥鋪票了,就連站票都是一票難求的。
排著隊緩慢的來到售票窗口,裏麵的女售票員卻頭都不抬的沒票了,鄭光威將塞進去的現金趕緊往裏麵又推了推。“拜托,隻要是這趟車的票,無論是到哪個站的都可以,幫幫忙,謝謝啊……”
女售票員抬起了頭來,見是個笑容陽光少年、臉上公式化的冷漠消褪了少許。“隻能買兩站地,要不要?”
“要、要!謝謝!”
售票員收了錢,劈裏啪啦的敲擊起了鍵盤,很快一張藍色的火車票便隨著零錢被遞了出來。
出了售票廳、鄭光威看見了位於站前廣場上的公用電話亭,一個舉著‘住宿’牌子的中年婦女健步如飛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住旅館不?要不要休息?可以按摩,妹很漂亮呢……”
鄭光威站住了。“按摩?”
中年婦女表情亮了。“是呀、是呀……”
鄭光威沉吟了兩秒才道。“有漂亮的男孩子嗎?”
中年婦女愣住了,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打了個寒顫可就落荒而逃。
鄭光威不屑的撇著嘴進了公用電話亭,插了電話卡便拿起話筒,開始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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