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基姆人還算靠譜——雖然和自己的老情人久別重逢，但總算沒忘了羅德的事情。
很快，這位海克斯軀體改造學家就投入到了關於虛空腐殖質的研究之中，而相較於之前的坎坷艱難，這次念頭通達的哈基姆很快就有了成果。
雖然距離解決問題還有一定的距離，但至少有了一些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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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被你成為虛空腐殖質的這種東西並非你所認為的那樣。”在羅德詢問起研究現狀的時候，哈基姆看起精神不錯，“嚴格意義上，這種軟軟的東西並非是一種混合物，而是生物體的聚合，大量的微生物在特定的環境下繁殖、成簇，最後終於成為了你現在見到的模樣。”
“也就是，我所認為的虛空腐殖質其實是一種微生物群？”羅德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不是一種營養物質？”
“也許很有營養。”哈基姆微微點頭，“但就我個人而言，我更願意稱呼其為虛空瑚——他們就像是海底的珊瑚一樣，但比珊瑚更、更多。”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麵對的問題是如何培養虛空瑚？”
“理論上是的。”哈基姆肯定了羅德的法，“但前提是，你需要保證這種生物的無害——雖然發現它們一直處於一種近似於休眠的狀態，但從能量比的角度來，它們不應該是人畜無害的玩意。”
聽哈基姆這麽，羅德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的確，虛空的產物，全然無害似乎有點困難。
雖然虛空意誌和誕生在虛空的虛空生物應該分開，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之間也的的確確存在著相當程度的互相影響——比如，除了負責建築的虛空工蟲之外，其他的虛空蟲大多好鬥、喜歡吞噬和分解。
如果哈基姆的研究沒有問題，那這種虛空珊就應該是虛空生物鏈非常重要的下層基礎，雖然它們看起來很不起眼，但的的確確在一定程度上為整個虛空提供了最基礎的物質基礎。
如果想要培養這種生物……那其中可能存在的危險性就不言而喻了。
“起來，你似乎從來沒有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麽要培養這種生物。”看出了羅德的遲疑，哈基姆也表示了自己的疑惑，“你看起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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