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晴天分開,而讓晴天先教皇帝,一會兒和他們比賽,他們則滿心歡喜地接受了。
兩個小祖宗一走,頓時清靜了不少,晴天對著他嫣然一笑,等著他過來拉自己的手。
可是他卻沒有動,驚訝得她直眨眼,離他近了些,這才看清他的眉間隱隱有一絲憂鬱。
“鈞郎,你怎麽了?”
他歎了一口氣,拉著她坐了下來,和她聊起了阿珠和小倩的事情,隻不過隱去了和她倆已有男女之實的這一段。
她瞪大了眼睛,聽他把來龍去脈說完,先是不敢相信,後來也覺得無奈,聽到最後,發出了長長的歎息聲。
“真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她們為大明、為鈞郎你立下了這麽大的功勞,卻連回到皇宮的機會都沒有,還要遭盡世人的白眼,真是可憐!”
他點了點頭:“忠貞二字,雖然有其積極的意義,可是其弊端也是可怕,比永州之蛇還要毒,多少人被活活埋沒在這看似光鮮、實則吃人的光環之下!”
她輕輕偎在了他的肩膀:“鈞郎,虧得你如此理解我們女子,真是不易。”
他歎了口氣:“理解?理解有什麽用?朕身為堂堂一國之君,卻連這兩個妹妹的事情都說了不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遭人冷眼,遠嫁他方,又有誰理解朕的苦心呢。”
她用胳膊摟緊他:“我理解你!鈞郎!這一月從你的來信中,你除了和我對講典故,還說了不少遼東等地的軍政大事給我聽,我都能理解!你是一代明君,大明有你這樣的皇帝,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如到他如此誇讚自己,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些:“朕有你說的這麽好麽?”
她定定地看著他:“當然有,我原來還以為你是一個不學無術、滿肚子花花腸子的天子,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了解,才認識到到你是一個有抱負、有韜略之人。”
他笑了:“所以你是最近才愛上我的,是麽?”
“呸!”她笑著啐了他一口:“剛剛誇完你,就這麽不要臉!誰愛上你了?你這叫自作多情!”
眼見她的笑靨如花,他的心情明朗了很多。
也隻有晴天的笑,能讓他把如此沉重的包袱放下。
他輕輕摟過了她,在她的額上溫柔一觸。
她當時就融化了,是啊,自從上次宮中一別,又已經有一月了。
這一月間,每天都是企盼著與他相見,幾乎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今天這一見,果然不虛此行,哪怕是隻有這一觸,此生也知足了。
他眼見她陶醉,更深情地觸在她的唇上,讓她更加心動不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的熱烈。
過去了很久,兩人才分開,她象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問了他一句:“上周給你抄的幾首詠桂和詠菊的詩,你背給太後聽了麽?”
他笑著摟緊她:“還說呢,昨天夜裏開遼東大捷的慶功宴,他們提倡以桂和菊續詩接龍,幸好你寫給朕這兩首詩,朕讀了幾遍,還真是記下了,才沒丟太大的麵子,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麽被他們笑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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