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繼光皺了皺眉頭,伸出手掌製止了她:“這樣不妥!雖然咱們現在分的錢少了些,但是咱們也不能立刻同她們撕破臉皮。如果真鬧翻了,她們倆個對我們來個不理不睬,我們就沒辦法了。再後來,到那兩個大人物身旁一吹枕邊風,我們就更難受了,得不償失!”
胡宗憲也點頭:“現在隻能忍,還不是徹底翻臉的時候!”
“賽桃花”仍然不依不饒,使勁敲著桌子:“那你們說怎麽辦?這兩個死丫頭仗著腰杆子硬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就任由她倆這麽下去,咱們的形勢隻能越來越糟!”
戚、胡二人知道她說的有道理,現在他們三人是一條船上的人。雖然說目的不一樣,他們是怕這兩個花魁夫人一枝獨大,對原有夫人斬盡殺絕;“賽桃花”是擔心分成機製形同虛設,損失既得利益。但是他們共同擔心的,就是失去對她們的控製。
養虎為患,還是兩個既漂亮又狠毒的母老虎!
三個人發了半天愁,也沒想出什麽好辦法來,隻能暫時放緩,到時再議。
戚、胡二人悻悻而歸。就在走出“桃花館”大門,正準備上船的時候,他倆看見臨街二樓的窗戶開著,一位美女正在裏麵彈著琴,唱著一首唐伯虎的《一剪梅》。
紅滿苔階綠滿枝,杜宇聲聲,杜字聲悲。交歡未久又分離,彩鳳孤飛,彩風孤棲。
別後相思是幾時?後會難知。後會難期。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詞,一首情詩。
雨打梨花深閉門,孤負青春,虛負青春。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銷魂,月下銷魂。
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女子一身青衣,長得很美,唱得也好。他倆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問了一句:“媽媽桑!樓上的這位是?”
“哦!”“賽桃花”堆滿了笑容向他們解釋:“這是老身後來又培養出的花魁,正所謂國家不可一日無君王,青樓不可一日無花魁!這個姑娘也是極棒的,她叫‘花團’,還有一位花魁在裏麵,叫‘錦簇’!‘暖玉’、‘溫香’走了後,來這兒找花魁的人一下子比原來翻了好幾倍,現在就全靠這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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