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傷心欲絕的哭聲傳遍四周,眾弟子和侍女麵麵相覷,不敢推門進去勸阻。
“海師姐呢?快去找她。”
終於有人想起了海青青。除了海靈兒,就隻有她最得宮主的寵愛,這時候,隻有她去打探一下消息最好。
眾人找遍了鳳鳴峰,也沒有找到海青青。
“也許去——,嗯嗯。”有人道。
眾人恍然,彼此心照不宣,“海師姐去——,嗯,哈。”
這海神宮中,對男女之情曆來比中原更為開化。龍騎峰的某位青年男子如看上了鳳鳴峰的某位姑娘,必想方設法托人帶信約其去後山約會。
海舞衣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才有鳳鳴峰的姑娘快速變少而龍騎峰上主婦越來越多的局麵出現。
眾人又哪會想到,她們的海師姐此時此刻,居然被困在了迷魂海域當中。
海青青大驚失色,難道這個鍾原琴居然是個大色狼?身影一閃,向旁閃避,手上捏了劍訣,把手中船槳當做了劍,如果他再有不軌之舉,就毫不猶豫地一槳刺出。
“鍾某失禮了。”鍾原琴卻依然是笑容晏晏。
手一伸,掌心中已多了一枚銀質發簪。修長,尖細,頂端飾以一個栩栩如生的鳳凰,正是海青青頭上的那一支。
“借姑娘發簪一用。”鍾原琴把發簪尖彎成了一個鉤,然後從自己衣服上小心地抽出一根細線,係在發簪尾部,再從袖上撕下一小塊布,掛在鉤上。
手腕輕抖,發簪落入海中。鍾原琴輕拉細線,那布片便在海麵上滑動,像是一尾跳動的小魚。
“可惜此時功力已大損,否則不必這麽麻煩。”鍾原琴歎道。
說話間,水花翻動,一條三斤左右的大魚浮出水麵,把布片當成了點心,一口吞了下去。
“中了。”鍾原琴喜道。右手一拉,線即繃直,大魚拚命想往水下鑽,鍾原琴一拉一放,既不讓線繃斷,也不讓其逃遠。
大魚掙紮了兩三個回合,力氣漸盡,慢慢又被拉到水麵。鍾原琴輕拉著線,把魚遛到船邊,一伸手,扣住魚的腮幫,提了上來。
海青青看得有趣,手指漸漸放鬆。
鍾原琴取出發簪,細心地掰直了,遞給海青青。
海青青搖搖頭道:“不要了。”
“也好,鍾某就留著做了紀念。”鍾原琴笑道,把發簪塞進懷裏。
海青青臉上又發燙了。
鍾原琴細心地去掉了魚鱗,把肥厚的魚肉撕成一條條的,笑著道:“我曾隨家師去過扶桑國,那裏流行吃生魚片,我們今天就仿效之。”遞了一大塊給海青青。
海青青伸手接了。她自幼生活在海上,吃慣了魚,偶爾也曾生吃過魚片,所以並不懼怕腥味。但此生中,卻隻有這一次吃得最為美味。
鍾原琴也一邊撕一邊吃,一小會兒後,那條魚就被吃得一幹二淨了。
海青青雖有點意猶未盡,但腹中總算是有了五分飽,身上又充滿了力量。
“劃船吧。”海青青洗盡了手,操起船槳。
兩個時辰後,兩人終於回到小島的正麵。休息片刻,海青青細心地尋找著暗流,兩人一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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