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下來的這人,皮膚白淨,身材較高,差不多有一米八的個頭,穿著一身嶄新的西服,剪了個平頭。
他對連長笑笑後問道:“請問誰是楊健楊先生?”
楊健站了出來:“我是!”
“很好,我接到了命令,讓我來幫你抓個人,你要抓的是他嗎?”那人指了指李嚐。
“不是,是他的侄子,在車子裏麵。”楊健雖然看李嚐也很討厭,但他沒有動手傷害自己的父母,就饒了他一次。
那人轉過頭,對李嚐亮出了自己的證件,上麵隻是寫了一個名字:組長納蘭德。
“你他媽是哪根蔥啊?管你大爺個屁事。”李嚐都快瘋了,他妹的,那連長帶著百來號帶槍的哥們,我才有些怕了,你是個什麽東西,也能在我麵前頤指氣使的?
納蘭德瞧李嚐這模樣,又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張紫色證件。
證件打開後,竟然是一張殺人證。
“凡是遇到特殊情況,有直接槍斃權利,隻要事後說出理由即可。”
殺人證?李嚐立馬老實了,他也是在體質裏摸爬滾打多年的了人物了,曾經聽到過一個傳聞,在華夏,有一個政府的神秘組織。這個組織強大而隱蔽,擁有先殺後問的特權。
難道說麵前這個人就是那個組織的人嗎?
“你這個證?”李嚐感覺自己有種踹不上來氣的感覺。
納蘭德見李嚐還沒有相信自己,幹脆也不多說話了,一探頭,進了車子裏,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柄巨大的沙漠之鷹,銀閃閃的槍頭,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李嚐的額頭:“三個數!再不讓開就斃了你。”
李嚐心如死灰,這一次算是徹底相信納蘭德是來自那神秘機構的了。
他以前也當過兵,了解沙漠之鷹。
這種槍械槍身巨大,別說槍械管製極其嚴格的華夏了,就算是美國、英國那些有合法持槍證的國家也很少有人用。
在華夏能夠使用如此霸道的槍械的人,一定不會是罪犯。
“呼,呼,呼。”李嚐一邊是侄子,一邊是能夠隨時扣動扳機的神秘組織,他就被夾在中間,很是難受。
但最後,李嚐還是放棄了抵抗,乖乖的站到了一邊。
“叔叔,你不能這樣啊,你不能不管我。”刀疤臉大聲的嚷嚷著,急得差點尿了一車子,他知道對麵那群人都是什麽來頭,一個個的都拿著槍,去了他們那裏,還能有一條命回來嗎?
李嚐轉過臉沒有說話,納蘭德一拳打爛了車窗,一隻手就將刀疤臉那巨大的身軀從狹小的車窗裏麵拽了出來。
“跟我走吧,你叔叔是不會管你的。”納蘭德此時的臉孔像死神用鐮刀切割到自己獵物,歡快的笑著。
刀疤臉十足的害怕,朝著後麵喊道:“爸爸,爸爸,你救救我啊。”
李嚐的嘴角顫了顫,立馬開車離開了,他還真是刀疤臉的爸爸,和自己的嫂子有染,生下了刀疤,要不然也不能立馬趕過來幫他平事。
“霍霍,你這個家夥嘴很甜啊!回到了第七處,我們那裏人多,你可以挨個的喊爸爸。”納蘭德打開車門便將刀疤臉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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