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和靈兒聞言反倒鬆了口氣:原來這婉夫人費盡心機引他們前來,目標就那個能調動齊國兵馬的虎符。
風逸還是沒有隨身帶軍符的習慣,他將兵符放在管夷吾家的密室了,給管師說好等他倆的新家收拾妥當之後就去取,但是至今也沒去。
這段日子,風逸帶著屬下暗中除去了幾個心懷叵測的權臣;朝臣們個個戰戰兢兢,再不敢私下亂結朋黨、在殿堂上對齊王倚老賣老,朝局漸已穩定;他本想把軍符交還小白的,小白顧慮到再有後宮婦人做祟,重遭大哥之前的那種惡遇,也同意虎符先放在管仲手裏。
他和靈兒對望一眼,相對苦笑:這就是該收手時不收手的結果,早早離了齊王城,還會再攙和到這些陰謀當中、再次成為權術的犧牲品?
這時,一個長須老頭兒帶著兩個少年衝上樓來,“婉兒,快些行事!樓下麵有個黑臉的將官帶人在附近打問銅麵齊將的下落,說是齊王有急事宣兩個暗衛統領,他四處尋找,路人指點到我們這邊了!”
“父侯,他們身上沒有軍符!”
“用點手段逼供,不信他們開不了口!”
婉夫人一把扯下風逸的麵具,她愣住了,“父侯?”
“如何?”
“就算找不到虎符,我們也有恃無恐了。”
“婉兒你說的是何意?”
“怪不得這個王君大人從不敢露出真麵目,他——是齊國先君薑諸兒!”
長須老頭一個箭步衝過來,“怎麽可能?薑諸兒不是早就死於連稱之手?他若活著為何不奪回王位?婉兒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是如何識得薑諸兒?”
“父侯,我們紀王城被這賊人攻下之時,婉兒便服隱在民眾之中,看著他騎著白馬、耀武揚威地進了宮城,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的麵目我至死也不會忘記!”
紀侯也曾在第一次齊紀之戰中遠遠見過薑諸兒,他定睛一看,果真還是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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