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侯在母親的行宮住了兩日便回魯國了。他本來是為王叔姬溺的求親之事而來,見舅父在母親這裏,實在是沒法子開口;心裏七上八下的為難了一陣子,最後決定母親感情上的事情,就讓她自己決斷吧;他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齊王也在靈兒的一再催促下回到齊宮。
盂陽見他歸來,立刻關好書房的門,把麵具摘了下來,這兩個月他扮作齊王,可謂是度日如年!
諸兒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做主君的滋味如何?不錯吧。”
盂陽居然變了臉色,一下子跪在他麵前。
薑諸兒愣了一下,“臭小子,和你開玩笑呢,跪什麽,快起來!晚上咱倆喝上一杯,噢,還有小菲……咱們三個好好喝上幾杯,慶賀本王與妻兒相逢之喜。”
盂陽聽到妻兒二字臉色愈發得難看,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主君,末將犯了死罪!”
“這是何故?”
“主君走的第二日,公主來主君的書房找主君一同飲酒。末將不敢推辭,隻好同公主飲了兩杯,不料,那酒裏加了催情藥……當晚,末將便玷汙了公主的清白……”他聲音顫抖說不下去。
齊王呆住,公主失身了?那小白還肯不肯娶她?他定了定神,伸手把盂陽扶起來,“這不怪你,公主哪裏弄來的春藥?看來本王是小看她了。”
盂陽咬咬牙,續道:“末將的罪過不止於此!昨天食醫大人給公主請脈,說是公主有喜了!盂陽死不足惜,隻是公主有孕之事如何處理?”
齊王神情凝重,在房裏來回踱了幾步,“這樣吧,就等公主把這胎兒生下,若是女孩,就當做是本王的親生女兒養在宮裏;若是男孩,你就悄悄把孩子抱出宮,養在你妹子家裏,對她說是你的私生兒子,孩子母親難產去世了。”
“公主那邊,告之她孩子死產就是了。”
盂陽雙膝一軟,又跪在地上,他不知該說什麽好,隻是重複著一句,“末將該死,末將該死……”
薑諸兒安慰他,“後宮這些女人的心術你也是領教過的,吃這樣的虧也不算什麽。我一直打算把王位傳與小白,所以侍候過本王的女子都服過涼藥,不會受孕。公主這回懷了身孕,也算是為本王正了名,省得石無齡那幫老家夥總是熬什麽補腎的湯藥讓本王服用。”
盂陽揉揉紅腫的眼,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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