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何老鬼是他的綽號，據說是政敵給他取的。
但蔣英羽不清楚何老鬼本名叫什麽，他不方便問也不感興趣，在何川家裏吃過午飯後，蔣英羽就跟宗天華一起離開了何家。
“你明明跟何川很熟，為什麽何川不認識你老婆？”蔣英羽搭宗天華的私車回酒店，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於是好奇的問。
宗天華說：“因為他們兩人沒見過，自然不認識。”
“你們這麽熟，他們倆竟然沒見過？騙小孩呢你。”蔣英羽聽得直翻白眼，他才不相信宗天華的話。
“沒騙你，他們真的沒見過，何川是這兩年才回國的，之前他一直在國外，回國後正好遇見小玲病重不能出門，所以何川隻知道我有老婆，但並沒見過。”
宗天華的解釋勉強還算說得通，不過蔣英羽也不打算計較這些，他問：“灰家耀什麽時候會一個人獨處？你還沒告訴我呢。”
宗天華沉默了幾秒，反問：“你醫病救人，但何家並沒有給你報酬，你不覺得很虧？”
“不虧呀，何家不給，你給就行了唄，報酬也不多，告訴我灰家耀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會獨處，就行了。”蔣英羽順著杆子往上爬，張口說出自己的要求。
宗天華苦笑，顧左右而言他：“老省長這個人我太了解了，他要麽就一次性給你很多錢，然後兩不相欠，可是這次他沒任何表示，說明他想要交你這個朋友。有了何家這層關係，青市之內幾乎沒人敢惹你，你又何必抓住灰家耀不放呢。”
“你以為我願意呀！我也是沒辦法，你放心，不會牽連到你的！”
“每個星期日的下午三點，他會去天後洗浴中心消遣，今天正好是星期天。”
天後洗浴中心，是青市名流們流連忘返的芳香之地，這裏表麵上看起來是正軌而且高檔豪華的洗浴中心，暗地裏其實也提供一些高檔次的性服務。
能在天後洗浴中心坐堂提供性服務的小姐，個頂個都是妖嬈美女，身材樣貌都是一級棒，她們有個專門的稱呼，叫‘高手’，是與普通的服務小姐區別開來的。
威亞集團董事長灰家耀，每個星期日都會到這裏來‘洗澡’，所以他在天後洗浴中心有長期包房，專門留給他。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麽服務？”迎賓小姐把蔣英羽恭迎進來，職業性的問。
蔣英羽張口就胡扯：“我是威亞集團的員工，公司出了大事，董事長手機又打不通，所以來找董事長，請問我們董事長灰家耀在什麽地方？”
“在六零六號包房。”迎賓小姐聽蔣英羽說得在理，也沒有懷疑。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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