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專車遠去,獄長大大的鬆了口氣:“終於送走這瘟神了!”
“陳假要殺他,宗天華要保他,這姓蔣的什麽來曆?”親信問。
獄長搖搖頭:“管他什麽來曆,送走就好,隻是可惜了我的十萬塊,唉。”
“就當花錢消災吧。”
青市。
路途上堵了堵車,當蔣英羽到青市時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
正在找飯店的蔣英羽突然發現了王麻子,連想也不想就跟著王麻子拐進了一間酒吧。
一進去,酒吧裏麵便歌舞升平,震耳欲聾的歌聲、在舞池裏扭動的男女青年們,讓蔣英羽忍不住扣了扣耳朵洞子,“吵死人了,這個王麻子不吃飯跑酒吧裏來幹什麽?”
或許是太餓了,蔣英羽坐到吧台張口就來:“夥計,一碗蛋炒飯!”
唰!
周圍的人紛紛看向蔣英羽,跟看白癡似的。
負責招呼蔣英羽的酒保陪著笑:“對不起,客人,我們這裏是酒吧。”
“我知道是酒吧。”蔣英羽很不耐煩的擺擺手,說:“一碗蛋炒飯,快點!”
“對不起,客人,我們這裏沒有。”酒保說。
蔣英羽倒也不含糊,改了改口又說:“那就肉絲炒飯吧。”
“對不起,也沒有。”
“陽春麵。”
“對不起……”
“什錦炒飯。”
“沒有……”
蔣英羽生氣了,“什麽都沒有,開什麽酒吧!真是!”
“……”酒保都快哭了。
蔣英羽依舊不依不饒,隻見他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酒保:“給我買蛋炒飯去,剩下的錢歸你了!”
錢!
酒保一下子來了精神,搶過百元大鈔,興奮的跑出去了。
片刻後,一次性盒子裝的蛋炒飯送到,蔣英羽點了一杯白蘭地,然後囫圇的吃起來。
“先生,買束花吧!”
蔣英羽正吃得開心呢,突然一隻瘦弱的小手伸到蔣英羽麵前,小手拿著一束紅彤彤的玫瑰花,玫瑰花沒有包裝,僅僅隻是一隻光禿禿的玫瑰花。
扭頭看去,瘦弱小手的主人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紮著馬尾辮,瘦得皮包骨頭,個頭也比正常十歲孩子要矮一些,穿得更是寒酸得緊,她一隻手遞玫瑰花,另一隻手提溜著一口袋的玫瑰花。
“先生,買束花吧,便宜,隻要一塊錢!”小女孩見蔣英羽隻是看著自己,以為他不想買,急忙說。
小女孩的眼神很清澈,不含一絲雜質。
蔣英羽能肯定,小女孩真是一個窮苦孩子,不是騙人的。
於是掏出一疊萬元票子,塞進小女孩懷裏,然後指了指她的玫瑰花:“你的玫瑰花,我全要了,不用補錢了!”
“要不了這麽多,隻需要一塊錢就夠了!”小女孩大驚失色,她從來沒見過這麽多錢。
她想拿,可良知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蔣英羽笑了:“你這個小孩子真有趣,跑到酒吧裏來賣花,哈哈,行,你的玫瑰花我還是全要,你算算多少錢。”
“行,一共二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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