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臥的車票,本來蔣英羽想跟冷豔睡同一張上下鋪的,但李友並堅持不讓,冷豔又在旁邊幫腔,蔣英羽也就隻能睡到了隔壁的床,跟冷豔有著差不多兩人並排同行的距離,好在相隔不太遠,所以蔣英羽倒也沒在堅持。
李友並被安排在上鋪,冷豔在下鋪,正好跟同為下鋪的蔣英羽麵對麵,近到伸手就能摸到對方。
而李友並躺在上鋪,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怪不得你要讓他睡上鋪,原來咱倆隔得這麽近啊!”
“那當然,我做過火車的嘛,有經驗。來,睡到我這裏來!”
冷豔主動邀請,蔣英羽自然不客氣,立刻睡到冷豔的那張床,床很小,兩個人抱得很緊才堪堪睡下。
蔣英羽和冷豔貼得很緊,兩人的鼻息相互撲打在對方的臉頰上,女人的香甜和男人的渾厚相互融合交錯,冷豔沒穿警服,她穿著一襲鵝黃色體恤和牛仔短褲,那天生的冰冷氣質讓她猶如出水的冷芙蓉般美麗動人,不算碩大的高聳緊緊的貼在蔣英羽寬大的胸膛,暴露在外的雪白大腿如蛇般纏繞著蔣英羽。
“老婆,你真美!”
冷豔沒有說話,隻是淺淺的一笑便已風情萬種。
呼。
一抬手,蔣英羽的一隻手裏出現了一朵芙蓉,輕輕的放在冷豔秀發上:“你就像這朵剛出水的芙蓉,就算在冰雪中,你也是最美的!”
冷豔微感驚歎:“我都快忘了,你是會變戲法的!”
波!
兩唇相接,兩條舌頭靈巧的纏繞在一起,氣息交換,唾液順著接觸處交替流淌到對方的嘴裏。
這一吻,很長……很久……
直到……
“幹什麽你們!”
李友並的聲音從上鋪咆哮著傳來,把蔣英羽嚇了一跳,冷豔更是嚇得一哆嗦,急忙扭過頭把腦袋埋進枕頭裏,俏臉通紅不敢見人。
蔣英羽正在興頭上呢,被突然的打攪弄得氣憤不已:“有病兄,攪人好事的人,是會生兒子沒屁*眼的!”
“你你你!”李友並想說什麽,可滿肚子的憤怒轉化為語言的時候,才發現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可李友並剛才的一聲大吼早已經吸引來過往行人的圍觀,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所有人都在譴責李友並,卻沒人說蔣英羽和冷豔。
“我以為什麽事呢,鬼嚎個屁呀!”
“人家小兩口親熱,你激動個啥!”
“幹著急有屁用,找個妞陪唄!”
“你有病啊!”
這時,蔣英羽笑了:“嘿,這位大嬸,你真厲害,一看就知道他有病!”
“你才有病!”李友並咆哮起來。
蔣英羽白眼一翻:“吼個屁,白癡,都是你弄出來的,一堆人把我們圍著看,怎麽辦?”
“看你,又不看我,關我什麽事,你們繼續,當他們不存在唄。”
李友並是破罐子破摔了,扔出這句話,把頭縮了回去。
李友並把事情鬧大後不管,這下子倒把蔣英羽和冷豔給難住了。
“都讓開,圍起來搞毛啊!”
“讓開讓開,別當我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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