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聲、誦經聲連綿不絕,這橋姬變得越來越痛苦,幾次想說話卻又說不出聲,隻是抬頭看著安珍,眼神中充滿了憎恨、哀怨、苦惱、迷茫,還有著對一切事物的戀戀不舍。
安珍感到奇怪,忽然想要問清這控製著橋姬的家夥到底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情感,卻見那家夥猛地狂笑一聲,撲在地上,化作一捧泥土,消失了……
“願往生極樂……”安珍愣愣看了一眼那泥土消失的地方,默默祝福。
再抬起頭,河邊有一人,藍色麵孔,藍色和服,上綴點點白花,正翩翩向安珍走來,到了跟前,小施一禮,輕聲道:“多謝!”
安珍道:“還以為連橋姬你也會一起殺死,本以為隻是分離開,卻不想他竟死了……”
橋姬道:“他本就是死的,有了我才能活到今天,你把我分離出來,他當然不活了。”
安珍輕輕一笑,道:“記得我了?記得滑瓢大人了?記得所有人了?”
橋姬羞赧:“本就記得,隻是不知被什麽混了思想,後來又被這家夥控製,才暫時想不起的。”
安珍點點頭,又問:“這家夥……這家夥到底是誰?”
“繡房院,秀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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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場信房眼看便要跑到武田大軍之中,又一隊赤備騎兵迎了上來,目標直指鳥居勝商。而勝商勇猛,卻不魯莽,知道再追下去沒有好處,悻悻罵聲:“竟比馬跑得都快!”調轉方向,領著一群追兵便向回撤。
正跑得歡快,鳥居勝商猛抬頭,卻見二俁城上白旗升起,不知出了什麽狀況,再巡視守將,明明還在與之前的赤備鏖戰,那是誰下的命令?
“大人!哎呀!你又領了這許多敵人回來!這真是要二俁不保啦!”守將見了勝商身後一片赤紅顏色,故作輕鬆道。
勝商恨恨衝進戰局之中,揮手砍了兩人,道:“二俁早不是咱們的了!”說罷,再砍一人,抬手一指。
守將不明就裏,戳死一個迎上來的騎兵,順手看去,這才大驚:“是哪個狗雜種!”抖韁繩便要衝回二俁。卻聽城頭上一聲大笑,有人扔下一具屍體,正是之前托付的副將,已被殘忍切開了胸腹!
這邊兩人還在邊吃驚邊氣憤邊鏖戰,滿身血汙的馬場信房已經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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