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正我不是反複地叮囑你，不可以讓我們的關係曝光，你怎麽可以那樣做？你知不知道這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你的意思，就是我明明知道她在你房間裏意圖不軌，我應該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唄？嚇，說不定，你這會在怪我破壞了你的好事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可以換種別的方式，不用那麽極端地正麵衝突吧？還打架？”
“好，我錯了。”她一臉鬱悶加火氣。
“而且，你為什麽要跟她說我們從青島的時候就開始交往了？”
伶紫那幾天的腦子根本全是亂的，情緒是激動的，她根本不記得那是自己說的，亦或是韓修韻說的，或是根本誰都沒說過。
“是啊，我錯了，我不該承認，我應該把自己藏起來，不讓你的姑姑，你的韓修韻，你的員工看到！可是我就是承認了，你想怎麽的吧？”
“你就是頭豬！”肖遙被她的語氣氣得肝疼。
“哼！繞來繞去，還是你說對了！我是頭豬，的確是頭豬！成天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上，還傻乎乎地什麽都不知道！”
“玩弄於股掌？”肖遙額頭的青筋爆出。
對於是否玩弄這個話題，伶紫自己也被整糊塗了，一清二楚的錄音，和這麽長時間的信任一直在心裏激烈地交戰。
“行了行了！你不是30周年慶的時候要訂婚嗎？還跟我囉嗦什麽？”她頭大地吼道。
“誰跟你這樣說的？”再次聽到“訂婚”兩個字，肖遙一凜。
“當然是你自己了！難道你以為在你的“教育”下，我還會聽信別人的話嗎？”
“我自己？什麽時候？”他發現自己又要瘋了。
“嚇，又來了！得了健忘症的話，可以去找韓修韻，讓她給你聽聽錄音回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到底是誰跟你說的‘訂婚’那種話？”他抓住她的手臂對她喊。
“就是你自己說的！你和韓修韻的對話，被她偷偷錄了下來，放給我聽了！”她也衝他吼道。
肖遙稍微冷靜下來了。“錄音？30周年慶訂婚？”
“別告訴我你忘了？上次我到你辦公室問你，是不是說過那些話，你都承認了！”
“給我複述一下錄音內容。”
伶紫看他表情很奇怪，便大概複述了一遍。
肖遙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有些明白發生什麽事了。他需要好好想想，需要冷靜。
“那錄音根本就是合成的，是假的！”
“假的？”她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伶紫，我現在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想想，你不要胡思亂想。不是說要相信我嗎？那麽，就無條件地相信我，好嗎？”
伶紫望著他的眼睛半晌，點點頭。
一切的一切，真真假假，人話鬼話，她都不想去想，她隻要堅信自己的感覺就好。
這次見麵之後，直到公司30周年慶的前一天，她一直沒再見過肖遙。
李思銳的辦公室裏。
肖遙與他麵對麵的坐著，就他們兩個人。
肖遙的眼睛如冷電般逼視著他：“李總，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想要什麽？追加50億的配套設施？這不合常理。”
“實際上，資金預算是經過你們預算部審核同意的，不是嗎？”李思銳含笑看著肖遙黑黑的頭發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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