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也許,是從那時開始,我對愛情便不抱期望,心似乎也有懵懂而逐漸成熟,我所期望的已經不是愛情,而是身邊有人陪我過完餘生而已。那天,我對父親說:“將來,我不結婚算了,隻守著你和媽就行了。”那時,我認為自己是個獨身主義者了。
可父母卻用異樣的眼睛盯視我,似乎我成了異類。母親說:“我還想抱外孫呢。”這個隻有數字和股票的女人,也有情愫。
有詩為證:
愛情隻是一種意象
固守著承諾
以為可以地老天荒
殊不知已經
卻道故人心易變
傻傻地固執,
以為枯木可以逢春
無奈情卻入
萬般蕭條皆為冬
清朝的閉關鎖國是自大,而我,則是自卑,比以前開朗幾倍,但是我仍想逃避,最好回到那種在母親體內的那種生活,雖然會移動,但卻不與別人有任何接觸,除了自然界的一切東東。
《幻化》X月Y日
我是個愛回憶的孩子
我懷念兒時的天真調皮淘氣。
我已經不僅僅喜歡回憶了,而是把回憶幻化入現實之中,沉溺進去,我知道這似乎是一種病態,但是我喜歡在回憶中遊走,我想念過去,有時我想:我大概是對現實生活的感覺,對未來感覺很渺茫,幾乎不抱什麽希望了,所以我才會一直這樣!
不知為何,有時我自認為對自己的心理分析得極為透徹,然而,我卻沒有勇氣去麵對陽光!也許是我已經怕了,怕自己的不堪在陽光暴曬下的一覽無餘,也許因為我什麽也不知道的原因。
記得許多事情,大多數是傷心的吧!在我的世界裏,似乎也沒有什麽讓我開心的了。人家說90後喜歡“為賦新詞強說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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