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雨的住處，言子軒將杯裏的酒抿了一小口，“小言，你這喝酒喝得越來越吝嗇了。”
“老莫，你不是不曉得我的酒量，本來就不行，現在更是不能和從前相比了。”
“看得出來，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你連酒都不怎麽碰吧？”
“是呀，也就是來你這裏，我才喝一些，平時我可是滴酒不沾的。”言子軒笑著說道。
“看來我莫清雨還是有天大的麵子的！”言子軒的話讓老莫心裏十分高興。
“那可不是，這些年喝的酒還真是差不多都在你這裏，誰讓咱爺倆聊得來呢！”確實在莫清雨這裏，言子軒感到十分的輕鬆。
“那個小子現在怎麽樣？”莫清雨飲完一杯酒問道。
“哪個小子？”言子軒故意反問道。
“你還學會跟我來這個了，當然是那個程羽了。“
“噢，上回來過你這裏之後，他現在有了明確的目標，狀態也很不錯。”
“哈哈，你還真是不怎麽常來我這裏呀，那次之後，程羽又來過兩三次，有一次我們一直聊了三四個小時，他對畫還真是癡迷呀，跟我年輕時候一樣，不對，應該說比我還瘋魔！”
“是嗎，看來你這裏讓他獲益頗多呀，我真該早點帶他來，不過你也算是找了個知音吧！”
“以目前這個情形來看，我敢斷言，用不了幾年這孩子一定會名揚全國的。”
“我相信會的，他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學生，又特別勤奮，這種人才是不可多得的！”
“正因為這樣，我也擔心那種傳統學校式的教育會扼殺他的個性，限製他的創作。”
“那老莫你可有對他說過這番話？”
“沒有，這孩子看起來是一個十分尊師重道的人，我可不想因為幾句對林大教授不敬的話就失去這樣一個知音。”
“確實，我也聽說過，林海峰老師對他有知遇之恩，他視他也如慈父一般，但說實話在某些教學上我也是不敢苟同的，如果程羽因為這而發展受限，實在是可惜。”
“小言，不瞞你說，我對程羽這孩子很是看重，從上次他拿來請我指正的畫中可以看得出來，他自己的故事和他對藝術的見解比他的天賦和勤奮更為驚人，我是不希望他在創作上受到任何限製的，這樣吧，你先等我一下。”莫清雨說完轉身走進自己的書房，不一會拿著一幅畫走了出來。
“你們學校應該也快放假了吧？”
言子軒點了點頭，“也就這兩三天的樣子。”
“你幫我把這幅畫帶給他，他應該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言子軒接過那幅畫，畫上是一片黑色夜空，天空中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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