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蘭兒可要守空房的,皇兄你忍心嗎?”
“來來來,先辦完正事,臣弟一定好好地陪你喝幾杯。”龍天允死拉硬泡。
拿他沒有辦法,老娘老婆都抬出來了,他這個孤家寡人如何過得去。
勉為其難地走過去,漫不經心地看著,然後隨便指了指幾種較為沉穩的顏色,“就這幾種吧!”
“皇兄真是好眼光,臣弟佩服,這幾匹可都是玉織紡的壓店之寶,輕易不示人的,還是臣弟我和老板有些交情,才弄到手的。”龍天允吹得天昏地暗的。
“是嗎?”龍天放不以為然,以他皇帝的身份,自是不把這小小地幾匹布料放在眼裏。
“皇兄,你看,這料子,據說是耐皺耐水,多細多滑,顏色多正啊!”一臉的陶醉。
龍天放皺眉,天允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總之難以形容。
龍天允正正臉色,總算扯到正題了,“皇兄,你看這裏。”
他翻過一小角料子,露出一個小小的標記,“這是玉織紡的記號,可不要小看了這個,這可是用玉石粉壓上去的,別家是做不出假冒的。”
花俏!龍天放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
龍天允嘀咕著,“人家這是檔次。”
然後把那塊布料湊到皇帝哥哥眼前,“皇兄你看,是不是做得相當精致?傳聞這幕後老板是個女人呢!臣弟卻不相信。”
龍天放不得已,瞧了瞧被弟弟推崇有加的小記號。
這一看,他的血液頓時像是凝固住了,久久不得動彈一下。
半響,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竟是那樣的暗啞,“玉織紡的老板倒底是誰?”
龍天允嚇一跳的樣子,“皇兄,你不會是看不慣人家有錢,想——那樣吧?”
“龍天允!”皇帝的臉色已經鐵青了,“快說。”
龍天允一臉的無辜:“皇兄,你是問的是男老板還是幕後的女老板,男老板臣弟倒是可以代為引見,但是那女老板,就是臣弟也不認得。”
龍天放冷靜下來,天允一定是知道某些事的,隻是看他樣子,問是問不出什麽的,他有一種感覺,天允他會一步一步地牽著他去找他想要的答案。
今天,隻是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罷了。
會嗎?會是他所想的那樣嗎?
夜裏,龍天放側躺在鳳棲宮的鳳床上,這三年來,他都是在這裏就寢的,睡不著了,就看著牆上的畫像,等待黎明的到來。
這三年,他是活在黑暗裏的人,月兒,朕陪你一同在黑暗裏,你不要怕。
他的手裏,放著那個從布匹上剪來的一小角標記,日中有月——月兒,為什麽這個會和你曾畫過的圖一模一樣,朕能夠再奢望一次嗎?
修長的大手捏緊那一小塊,緊緊地攢進懷裏,仿佛它會生熱,把他的心都悟燙了。
狹長的目閉起,三年了,朕不介意再等下去。
可是一切都來得又快又急,讓龍天放措手不及、心慌難耐。
這日,龍天允悄悄在他耳邊道:“皇兄,臣弟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結果,他真的走了,不是他以為的玉織紡老巢,而是——
該死的百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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