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點點頭,她還能說些什麽呢?這是一個男權的社會,她貴為皇後,卻無法為自己的清白喊冤,隻能任由那汙水潑在身上。
要不是愛他,她何曾受這種委屈,怕隻怕,他不能明白她的這片心。
他以為一直是他付出的多些,但是,她卻接受得辛苦萬分,這次的事件,是淑妃策劃的吧!
她不後悔上次陷害淑妃,因為那女人早晚要挑上她,隻是她沒有想到,她竟然歹毒至此,竟然連自己的親表弟也陷害,她明明知道是這種結果的不是嗎?
是她太心軟,還是沒有能適應這皇宮中的遊戲法則?
夜晚,可能是東方月現在最不願意麵對的時候了,但再不願,也得咬著牙麵對。
她坐銅鏡前,由著茵翠給她卸下發飾,梳理著頭發。
兩人正說著話,門“嘭”地一聲從外麵被人粗暴地踢開了,她隻略僵了一下,淡淡地說:“茵翠,怎麽不梳了。”
可是茵翠已經嚇呆了,她結巴著道:“娘……娘娘,是皇上來了,奴婢,奴婢還是告退吧!”
東方月冷冷地說:“本宮叫你走了嗎?”
茵翠低下頭,小心地瞄了眼皇上,皇上好可怕,雖然離得很遠,但是她能聞得到他身上的酒氣。
她想走,也不敢走,這樣的皇上,那雙眼眸,寫滿了毀滅。
天!皇上要幹什麽。
“茵翠,出去!”終於,龍天放發話了。
“不許走!”東方月低喝,他這是算什麽?關起門來和她算帳嗎?
“哐……”地一聲,一隻珍貴的花瓶應聲而碎。
茵翠驚了一下,含淚看了一眼主子,並非茵翠怕事,隻是娘娘,你這樣,隻會更加激怒皇上啊。
她經過龍天放的身邊的時候隻低低地說了一句:“看在娘娘肚子裏的孩子的份上,皇上請息怒啊!”她知道皇上為何發火,但是她阻止不了娘娘,更阻止不了皇上,他們都是這樣強勢,這樣驕傲的人,他們在各自的城堡中守著自己的那一方土地,不容侵犯。
茵翠走後,場麵冷到極點。
半響,龍天放走至她身後,輕握住一縷秀發:“月兒,這事,朕說過,你不要過問,可是你卻不聽勸告,不光請太後當說客,就連天允也被你收買了嗎?你要知道,後宮不得幹政!”
幹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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