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境和上次截然不同。
記得上次來時,他和月兒親密無間,她每每使了小性子,他總是溫言以對,他——是喜歡她耍小性子的,但為何一觸及到他們的未來他就按耐不住了,他隻是太在乎她,怕她像是一場夢一樣,醒來就不見了。
天!他怎麽沒有早點發現?他隻是在乎她,在乎到忘了去嗬護,隻一味地去掠奪,去逼迫,月兒,是朕錯了!朕不該這樣急切,朕忘了一個女人既然能許身於一個男人,必在一定程度上是愛他的,月兒,是麽?
朕不該用別的女人來氣你,你說的對,相同的伎倆朕用了兩次,你越是無視,朕就越陷越深,怎樣,你才能再回到朕的懷裏!
朕很寂寞,朕——不能失去你!
回到宮裏的龍天放明顯地冷漠了很多,不似上回那樣夜夜召妃子侍寢,而是每夜裏獨自一個人去前太子府裏過夜。
撫摸著那淡雅的流蘇錦被,像是她正躺在其間,嬌嗔:“皇上,臣累了!”
他的月兒,清冷的月兒,那份熱情隻為他而綻放了,他卻輕易地推開了她,她一定很恨他吧!
龍天放仰頭,卻抑不住心中的沸騰之意,禁不住一拳搗向床柱,他真恨自己!
門口響起了一聲驚呼聲。
他驀然回頭,急切地:“月兒,是你嗎?”
月光傾瀉入屋,一個女子站在門邊,亭亭玉立的。
他稟住呼吸,怕一點點響動也會把她驚跑,“月兒,你終是舍不下朕的!”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走了過去,就要上前擁住她。
“皇上,您的手受傷了!”
他一呆,不是他的月兒!
手僵在半空中,像是不能接受這事實,半響,他才放下,頹然道:“是你啊,茵翠!”
“是奴婢!”
茵翠跪了下來,哭著說:“求皇上,一定要把公子找回來!”
他長歎一聲:“朕比你更想,茵翠,你起來說話吧!”月兒不曾把她當下人,他也該禮遇些,現在他能為月兒做的竟隻剩下這些了!
茵翠起身,默默地拿來一卷藥布幫他包紮,龍天放沒有拒絕,茵翠思念著月兒,在她身上,他竟能感覺到一點月兒殘存的氣息,他近乎貪婪地感受著。
“好了!皇上,奴婢下去了!”茵翠紅著眼睛告退,她一個奴才是不宜和皇上共處一室的。
轉身正要走,龍天放連忙一把抓住她。
茵翠嚇了一跳,“皇上……”
“你恨朕嗎?”他問得唐突,但她知道他說的是清白一事,遂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是罪有應得,得到公子避護已是大幸了,茵翠心裏無怨!”
他慘淡地說:“起來陪朕說說話吧!說說——你的公子!”
“說……說些什麽?”茵翠有些結巴了。
“隨便說說,就從你是怎麽進府說起吧!不管說什麽,朕郝你無罪!”
他轉而倚在榻上,茵翠隻得站在一邊,輕聲說著那些過往,而皇上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慢慢地,他閉上了眼睛。
很久沒能這樣安穩地睡著了,月兒在夢裏召喚他,他嘴角的笑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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