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劍擋住了皇甫申元,緊接著兩人便交手數招後,鹿斯雲也察覺到有所不妙,於是也提身上前,用無象劍的劍氣,將他們二人分開,接著問道:“皇甫堡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哼,好,那我就告訴你,你的這個寶貝徒弟,殺了我兒子,你說這筆帳該怎麽算?”
鹿斯雲一聽,驚得一愣,接著便回頭問道:“生兒,這、這是真的?”
李遠生馬上辯解道:“師傅,我當時隻是將這位姑娘救出,並未傷害少堡主。”
皇甫申元也立刻怒氣說道:“哼,小子,是我的管家親眼所見,你還想抵賴不成。”
李遠生接著喊道:“皇甫堡主,我要怎麽說你才能相信,當時我走的時候,我隻是用劍將少堡主的衣袖釘在桌子上,並未傷害少堡主,我走的時候他真的沒有死。”
“小子,少廢話,受死吧。”話音剛落,皇甫申元和皇甫申青兩兄弟,一起提劍便刺。
鹿斯雲再次上前阻攔,可皇甫氏兄弟也跟著說道:“鹿宮主,難道你想包庇你的徒弟不成。”
“兩位堡主,你們現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即便要處罰他,也應該由我來親自動手。”
這時,一直在一旁觀望的樂晨上前說道:“皇甫堡主,鹿宮主,這件事還是晚輩來說吧,當時晚輩也在場。”
鹿斯雲一聽,急忙說道:“什麽,你也在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快說清楚。”
樂晨便將她所知道的在雲竹縣發生的一切,全都告知大家。
“這不可能,我兒子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皇甫申元聽後,馬上反駁道。
“皇甫堡主,我以我律音堂的名義保證,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甘受任何處罰。”樂晨這麽肯定的一說,眾人都愣住了。
皇甫申元接著說道:“鹿宮主,即便樂堂主所言屬實,小兒恐怕也輪不到你的弟子來管教吧。”
皇甫申青也跟著說道:“不錯,小侄平時的確有些難以管教,可至少罪不至死吧,現如今小侄已經死在了令徒的劍下,鹿宮主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鹿斯雲猶豫了一陣,轉身對李遠生說道:“生兒,你應該知道我們自然宗的宗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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