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問,又找不到安慰的話來說。他隻好拍了拍鄧春的肩膀說:“別哭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說完歎了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李馬安依然一大早就爬了起來,雖然包著紗布的頭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是不影響他的正常活動。因為剛縫了針,所以李馬安不敢去晨跑了,如果出汗感染就慘了。他敲了敲鄧春的房門,房間裏傳來鄧春疲倦的聲音說:“等等。”
李馬安在門外站著,無聊的抬眼望去,清晨的樓頂可以看到很遠,遠處翠綠的青山和蜿蜒流過城邊的河流。李馬安狠狠吸了一口早晨還帶著晨露氣息的空氣,他的胸口因為貪婪的呼吸大幅度的起伏著。李馬安在這一刻突然忘記了昨天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其實不需要多麽的成功,也不需要多麽偉大的地位,人隻要活的開心就好了。
站了幾分鍾,李馬安漫無目的的思考著。鄧春打開了門,今天的鄧春戴了一個粉紅色的發卡,一束頭發從耳邊挽過去卡在發卡裏,看上去十分的清新可愛。鄧春看上去有些憔悴,也許是因為昨夜哭過的原因,眼睛依舊紅紅的。
鄧春走出門,說:“今天不晨跑了吧,你不能出汗的。”
李馬安等著鄧春拉緊房門說:“恩,去吃早飯吧。”
鄧春說:“你不請假休息一下嗎?”
李馬安笑道:“不用,這點小傷。走吧。”
吃完早飯來到公司裏,依舊空無一人,李馬安還是照例拖了地,把水燒著,然後開始了昨天未完成的圖紙。
同事們陸陸續續的來到公司,紛紛關心的詢問李馬安怎麽了,李馬安心裏有些溫暖的一一回答他們,自己在回家的路上被掉下來的花盆砸到了。
陳德和劉玄卻在午飯的時間拉著李馬安到了公司安全通道的樓梯口。
陳德掏出煙發給李馬安和劉玄,認真的問:“李馬安,你老實說吧,怎麽回事?”
劉玄在旁邊自顧自的點燃煙,說:“我還真不信你被花盆砸到了。”
李馬安說:“昨天被一群雜碎堵巷子裏打了一頓。”
陳德撇了一眼李馬安,倚在牆壁上說:“那不準備報仇?”
李馬安說:“暫時先不忙,我先打聽打聽那群人再說。”
陳德說:“傷的重不重?整這麽大個紗布包著。”
李馬安笑笑說:“還行吧,縫了十多針,他們下手還挺狠。”
陳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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