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涼兒;這樣做,不就是明擺著告訴比別人涼兒的毒是她下的嗎?
他相信,那個蘇輕藍,絕對不會這麽笨。
不過,即使月如雪不是蘇輕藍下的,但是卻絕對跟龍淨沉的女人脫不了幹係;涼兒的毒是在青龍國的時候被下的,那個時候,應該就隻有龍淨沉的女人會惦記著想要對涼兒使壞了吧?
龍淨沉那混蛋也真是該死,自己處處留情也就算了,竟然還害得涼兒因為他的關係,而不得不忍受那極寒之苦。
月貌真的越來越佩服自家主子了,如此陰狠的事情,主子他竟然都能夠說得如此輕描淡寫,這一點,是他無論如何也學不來的。
步驚雲的話音一落,嫣然便大驚失色地看向他,她不是已經說出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了嗎?他為什麽還要這麽處置她?
她不想死,就算不得不死,她也想自己死得好看些;被蟲子一點點地啃光身上的肉,這種死法是她做夢都沒想過的。
這個妖嬈邪氣的男子究竟是誰?他的心腸竟然如此狠毒,如此歹毒的事情,他竟然可以這般輕鬆地說出口。
這時候,嫣然甚至在懷疑,這樣的事情,對於這個男子來說,就好像是家常便飯一般。
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月貌就已經手腳利落地挑掉了她的手筋,痛苦萬分的叫聲在這個偏遠的院落中響了起來,驚起了飛鳥無數,痛苦的哀嚎響徹了整個太子府。
“主子,白帝送來的請帖。”清風一手拿著一張大紅色的拜帖,一邊推門而入。
風微涼和獨孤岩對視一眼,然後伸手接過了清風手中的拜帖。
“邀請我一月之後參加冬宴?”風微涼疑惑地看著手中的拜帖,白帝這是什麽意思?
三國和離州城之間從來都是相互不來往的,白帝此舉為何意?他難道是打算想打破以往的慣例嗎?那個白帝,他怎麽看都不像是有那個魄力的樣子啊!
“涼兒若不想去,那就不必去,不過是一個區區白帝而已,涼兒不必放在心上。”獨孤岩張揚地說。
獨孤岩很清楚,風微涼極不喜歡那張虛偽的場合,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風微涼沉思了一下,腦海中不合時宜地冒出了步驚雲的那張妖媚的麵孔來,步驚雲和雲京止明明就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此刻,她卻清楚的知道,自己腦海中冒出來的那一抹影像是步驚雲而非雲京止。
“去,為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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