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為薑半夏的冷漠而氣急之時,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從後麵走出來,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舊書籍坐在書桌的後方,笑臉迎人的看著底下聽故事的客人。
“揚州?是哪個大人物?”
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站起身,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
老人笑嗬嗬的朝年輕人揮揮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全場安靜下來,紛紛豎起耳朵聆聽著。
“今天要說的,就是揚州城的首富,蕭儒英!”
後麵三個字狠狠的敲在夏琉璃的心上,皺著眉頭,板著臉抬眸看著薑半夏的側臉,“你故意的?”
薑半夏沒說話,唇邊一抹淡淡的淺笑右手朝老人做個了請的姿勢,老人點點頭,站起身開始自己的故事。
“蕭儒英在我們揚州,那可是名人一個,不管是萬貫家財還是為人處世,那都是一個絕,可是大家可知道,蕭家的萬貫家財,是怎麽得來的嘛?”
“不就是從蕭家酒樓的酒水中掙來的?”
“不對不對,蕭儒英為人奸詐善妒,我說一定是從別人的手上奪來的。”
“不對,我說……”
那些聽故事的人的話夏琉璃已經聽不進去,目光惡狠狠的瞪著身邊的男人,不明白他究竟有何目的。
“先別急著瞪我,後麵的故事更加精彩。”
薑半夏唇邊泛著冷笑,動作依舊優雅的喝著書房特製的酒液,聽著說書老人將蕭儒英做過的事情娓娓道來,狠絕的、天怒人怨的、良心泯滅的,壞事做盡。
一個時辰下來,能入夏琉璃的耳的不多,蕭儒英一生做過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她並不奇怪,什麽強迫楊家女兒獻身、將周家兒子害死,比起夏家,他們算是運氣好的了。
“最絕的,要數十年前夏家的那場大火了,夏家三十六口人老老少少全都死在了那場大火中,真是可憐啊!”
舉著酒杯的手晃了晃,杯中滿滿的酒液隨著她的動作而溢出,灑在她的鬥篷上。雙手不斷的顫抖著,夏琉璃目光變得冰涼。
“這麽說,夏家真的是被蕭儒英害死的?”
“玉觀音,夏家傳家之寶玉觀音,多少人想要搶奪那價值連城的玉觀音,如今夏家的玉觀音在蕭儒英的手上,不是他又是誰?”
“不是說夏家的大火是一群強盜放的嘛?這關蕭儒英什麽事?”
書生不解的看著老人,奇怪他說的跟傳聞中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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