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認真,他一定覺得這個答案比著任何一次考試都重要。
“不是。”張子伊回答道。
聲音雖然很低,但卻很堅決。
希特勒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直起身,轉頭看上王峰峰,微微頷首,露出了鄙視的笑容。
王峰峰眼前一黑,熱血直往上湧,感覺天靈蓋都快要被撐爆了。
“好了,王峰峰同學,這兒沒有你啥事了,請便吧。”希特勒一臉奸笑,做了一個誇張的驅趕手勢。
王峰峰懊惱不已,大聲責問張子伊:“張子伊,我們都相處那麽久了,你就用兩個字打發了?你昏頭了吧你?”
張子伊不說話,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好了,別囉嗦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趕緊走人吧,以後不要再纏著人家了。”希特勒奚落道。
“你怎麽了?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王峰峰氣急敗壞地責問張子伊。
誰知,張子伊一番常態,呼地站了起來,閉著眼,氣急敗壞地喊道:“王峰峰,你別自作多情,我壓根兒就與你沒啥關係,你給我滾!給我滾!滾得遠遠的……”
砰一聲,王峰峰腦袋果真爆了,眼前一黑,恍若失腳跌進了高濃度的PM2.5裏。
等到慢慢恢複清醒,王峰峰抓起了桌上的書包,瘋狗一樣躥出了教室。
到了走廊裏,王峰峰歇斯底裏地跺起腳來,咕咚……咕咚……恨不得把整棟教學樓都給震塌了,同歸於盡倒也是一件挺爽快的事情。
這兩個爛人——一個是王峰峰的導師黃吉發,年近六十的變*態老鰥夫,因為長相獨特,像二戰納*粹那個殺人惡魔,又喜歡在鼻子下麵蓄一撮雞八毛,便被冠予了那個同樣變*態殺人狂的綽號。
這綽號叫得很響,不光同學喜歡,連大學裏其他老師也時常掛在嘴上。
而那個被留下的女生叫張子伊是王峰峰的同學,相戀近三年的女友,關係已相當的相當,直白了,就是拉過手,親過嘴,上過床,就差去見丈母娘。
王峰峰跟她都是湖海大學即將畢業的研三學生,主修環境科學。
其實,班上很多同學看得一清二楚,希特拉那個老東西對張子伊早已覬覦已久,並且生吞活剝之勢。
但誰都心知肚明,希特拉那隻是單相思,因為他沒有競爭優勢。
張子伊不會傻到寧肯舍棄一棵挺拔的樹,去撿一棵糟爛的蔥。
但臨近畢業,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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