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編好了短信,然後翻開著同學錄一一個的發。
當看到路逍兩個字時,旋葉猶豫了一下,然後又按下了刪除。但是還是把他的號存在了手機上。
總有些人,你隻看到他的名字,就會心疼。雖不能避,但亦不避。
“旋葉,大學你準備去哪?”林陽天在高考最後一場後,淡淡地問旋葉。
“什麽都好,但從從醫,絕不從商,亦不學理。”旋葉想想如是說。
“嗬,這可難了。”林陽天一聽,扯扯嘴又撓撓頭,滿臉的迷茫。
旋葉看著林陽天的窘樣,笑了:“從文吧。你呢?”
“嗯,倒是合你的性子。興許哪天還成了才女呢。那還了得。”林陽天說著。隨腳就將地上的一顆石子踢入了湖中,“我嘛,差不多就行啦。”
“怎麽才能差不多呢,你父母那邊會不會……”
“我若不願,他們也無法。大不了,就是家庭會議輪流開唄。”
“說得輕巧。”
“嗯,對了。你知道嗎?魚陽她……”林陽天雙手插在褲兜裏,欲言又止。
“你們,沒有可能了嗎?”旋葉一聽,自是明白了幾分。
“你不是曾說‘迫於形勢的分離是不需要理由’的嗎?”其實被自己說的話堵住,還真是不怎麽好受,至少林陽天在說出這句話時,旋葉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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