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開我吧。”她雙手杵著地上用爬的繼續前行，“我做了一個夢，夢裏，你們大家都對我很好。可現在，我夢醒了。”
淚水一滴一滴落進雪地裏，“無論是你還是厲大哥，你們都不能扶我一輩子。我自己的路，還得自己一個人走。就算用爬的，也不需要你們扶我。如果從來沒有得到過，就不會因為失去而痛苦。你不用同情我，想恨就恨吧。”
夜無歸攔腰將她抱起，“你要去哪兒？”
“我去看素雲。”淩霜也沒有掙紮，乖乖任他抱著。
他點點頭，抱著她走進屋內。
躺在床上的素雲見他們兩這個樣子，心中已經有數，“聽聞淩姑娘聰明絕頂，江湖傳言果然不假。”她看她一眼，尖酸刻薄地諷刺，“隻是長相，實在不怎麽樣。”
“我知道你恨我。”若誰殺了她的孩子，她也會恨那人入骨。
素雲冷笑，“不敢。”
“我不管你敢不敢，我總是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可你心裏清楚，若非你用藥物內力改變了脈象，我又怎麽會對你動手？厲宮主用你做棋子，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自從香染事件，又經曆了剛才的事，淩霜已經學會收起同情心。
“你來得太早了。”素雲一改溫婉形象，麵目猙獰地道，“若你再晚來幾天，就見不到夜無歸了。”
淩霜似乎早已經料到，“以琉璃宮主的心機，怎會容得下他？他留著無歸，恐怕是另有用處吧？”
素雲嗤笑，“夜無歸可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若得了他的內力”
“怪不得用你騙取他的信任。”對素雲那點愧疚一點一點消失了。
“可惜啊，我差一點就成功了。”素雲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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