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春天的蟲——蠢。”
“額”金鈴子悻悻然閉嘴。
白霏煙神色凝重看向淩霜,“管理丐幫運作的是他們,可他們不會做這些事。”
“你是說”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瞬間進入神交狀態。
“是的。”
“可是範圍太廣,不太好查。”
“總有蛛絲馬跡可循。就算查不出全部,查個開頭總不會太難。”
“我懂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金鈴子做白癡狀,完全不明白她們在打什麽啞謎。
淩霜實在不忍心她一直白癡下去,好心地解釋道,“其實丐幫真正做事的不是幾位核心人物,而是眾多丐幫子弟,尤其是散播謠言這一項。而這些丐幫弟子,都是由各處分舵舵主管掌管的。霏煙懷疑奸細在他們中間。但丐幫遍布天下,分舵舵主多如牛毛,追查下去真是一項很大的工程。所以霏煙建議,查源頭。”
白霏煙很滿意她的回答,“春天的蟲終於蛻變了。”
淩霜哭笑不得,“去死。”
“要不要我飛鴿傳書給我家宮主?我家宮主很厲害的。”金鈴子終於想起自己是琉璃宮的人,為自家可憐兮兮的宮主說句話。
“你家宮主有多厲害?”南宮逸一身清雅的白衣,搖著扇子從月洞門外鑽進來。
金鈴子深知此人笑麵虎的個性,趕緊閉上嘴巴,“沒什麽沒什麽。”
“說什麽呢?”他順手摟住淩霜的肩膀,“娘子,你說什麽呢?”
淩霜並未像往常一樣抱住他的腰,而是笑笑推開他,“等會再跟你說。”
南宮立刻無恥地做委屈狀,“娘子”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
“你們慢聊啊。”他搖著笑著瀟灑一笑,轉身離去。
白霏煙忽然想到她那風騷無比的三哥,不由自主打個冷戰。
南宮逸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轉角處,淩霜臉上的笑容緩緩淡去,凝視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霏煙,秦慕風出去花心回來是什麽表現?”
“不知道。”白霏煙眸中閃過一抹陰冷,“他出去花心那會,回來就對我冷嘲熱諷,外加拳打腳踢。”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渣?休了嫁到我們琉璃宮。”
“那現在呢?”淩霜雙手環在胸口,“他身上一定會留下一些痕跡吧?”
“自從拆了王大人的府邸,燒了怡紅院,打了趙將軍,單槍匹馬放倒禦林軍五百人,再也沒人敢找他喝花酒,也沒青樓楚館敢讓他進門,更沒姑娘敢伺候他。”
淩霜打個冷戰,“這個手段會不會太嚴厲?”
“你不嚴厲,後果就是南宮逸失蹤一夜,帶了一身女人的脂粉香外加滿脖子吻痕回來。”
“你看到了?”
“我又不是瞎子。”雖然在後頸,但她看得清清楚楚。根據她開妓院多年的經驗,絕對是昨天晚上留下的。而昨天晚上,他沒有回來過夜。準確的說,他最近一直沒有回來過夜。仔細算算,該有十來天了。
“或許是我誤會了。”看見那種東西,說心裏沒疙瘩是假的,但淩霜總覺得南宮不是那樣的人。
自己選的丈夫,她信得過。
可這種信任,在第二天下午便土崩瓦解,一點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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