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眼前的這個動作並不怎麽熟練的女人,就像一隻渾身散發著獨特魅力的狐狸一般,這樣青澀得讓人心疼。
他在想,自己什麽時候,竟也會對與一個女人做這種事這樣著迷了。
他不喜歡這樣,他不喜歡對任何女人動心,於是,他狠狠咬著她的嘴唇,將她咬出血來。
“啊!”她發出一聲慘叫,張大水靈靈的眼睛瞪著他。
他潔白的牙齒上凝著血跡,他冷冷地伸出細長的手指,擦拭幹淨,冷笑道:“怎麽,不服麽?”
她低下目光,含著淚說:“不,我沒不服。你是我的主人,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應該服從。”
“賤人!”他罵道,“真是夠賤的!”
她點點頭:“對,你說得對,我是個肮髒的賤人。”
為了錢就出賣了自己,她不是賤人是什麽?
他還不滿意,從牙齒迸出聲音來:“你身體太臭!明天從櫃子裏取出瓶法國香水,抹上香水,再見我!”
她點點頭:“是,少爺。”
他哼了一聲,看了看手表,說:“我要走了,你留在這裏,不準離開。張叔會負責送吃的給你。現在,你扶侍我穿衣服。”
什麽?
他要將她關在這裏?
“難道有什麽問題麽?”他冷冷地問。
“沒有。”她低低地回答,可是語氣中有種不滿。
他冷笑道:“我會將你馴服成我的棋的。”然後,她為他穿好衣服,係好鞋帶。
門光當一聲關上了。
空氣裏沉默下來,燈光搖晃個不停。
她就像一隻玩偶一般,被關在屋子裏,窗戶也被鐵絲網住,透過窗簾可看到那朦朧的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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