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1/4)

去調查這個送外賣的,卻被告知這個人已經不在那裏做了,據說是個臨時工。”


也就是說,事發的時間,事務所裏隻有梁雪瑞和那個送外賣的人在,很可能送外賣的人不是去上洗手間而是去了辦公室偷換證物,那麽是誰指使她做的?在場的隻有梁雪瑞,也隻有她才可能知道送外賣的人幹了什麽。


梁雪瑞越聽越心驚,手心都在冒汗,但還是盡量保持著鎮定。


翁杭之冷眼睥睨著梁雪瑞,他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一下一下輕輕敲著,猶如鍾鼓敲在她心上。


“雪瑞,經過我的觀察,發現你平時的早餐多數都是在家裏吃過再來上班的,唯獨隻有楊舒敏的案子開庭當天你卻要在事務所裏叫外賣送早餐,這是巧合?那個送外賣的人當天送完你的早餐之後就人間蒸發了,這也是巧合嗎?”翁杭之說著,一抬手將那張照片拿開,下邊還有一張照片。


翁杭之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凜然的氣勢太逼人,梁雪瑞幾乎是快暈過去了,腳一軟,坐在了椅子上,重重地呼吸著,心裏暗暗吃驚……翁杭之的氣場太嚇人了,難怪很多律師都說跟翁杭之同時在法庭上辯護時,站在對立場,都會感到有種烏雲壓頂的錯覺。


梁雪瑞直到現在都沒說話,嗓子好像廢掉了一樣。


“郭麗雅開庭當天昏過去之後醒來就被帶去警局了,根據警方得到的口供,郭麗雅說,在開庭前幾天,她父親接到一個匿名電話,那個電話裏的人說,有件證物將會對郭麗雅不利,卻又沒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但郭麗雅的父親當時因為已經認定楊舒敏就是行凶傷害他女兒的人,所以他不管那麽多,凡事對楊舒敏有利的證據他都要想辦法毀掉。郭麗雅事先不知道這件事,是她父親在她昏迷剛醒來的時候告訴她的。”


翁杭之說的每個字都不帶一絲情緒,這樣更讓梁雪瑞心驚膽戰,幾乎是可以得出整件事的答案了。


梁雪瑞在極度驚恐之後終於找回了心神,幹澀的喉嚨裏發出聲音:“你……你到底想說什麽?難道你懷疑我嗎?你……你怎麽可以懷疑我,我對你的心,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怎麽會做這種事,你怎麽可以為了文箏而針對我?”


楚楚可憐的神情,通紅的眼睛,隻可惜即使這樣也無法激起翁杭之的同情的了。


“雪瑞,我們是律師,凡事都要講求證據,這一點,你我比誰都清楚。剛才我所說的這些,確實還不能百分百地肯定證物掉包的事是你所為,但你也不能排除嫌疑。並且,可以肯定的是文箏跟這件事沒有關係。知道我當時為什麽會辭退文箏嗎?實際上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她,之所以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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