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老鬼的臉色由黑轉紅,又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百裏淵先一步出手,把不知死活的初曉攬入懷中。
誰知,老鬼卻撓了撓頭,慚愧道:“我這就進去看就是了!”他嘟著嘴巴,絮絮叨叨地滿臉不願意的進去,那樣子活像是被家長訓斥了的小孩,百般不樂意地去做作業。
錦銘目瞪口呆,連忙引進屋的老鬼去給暖玉請脈,文豪喜滋滋的跟在後麵,心裏嘀咕著:又可以見識到老鬼出神入化的醫術了,估計又有好戲看!
初曉見百裏淵依舊抱著自己,回頭奇怪地看著他,“古淵,你怎麽了?”想起他的真名,又連忙改口,“哦,不,你是百裏淵,嘿嘿!”
老鬼來了,她心裏鬆懈下來,臉色都變得紅潤了些。
百裏淵看得又是一愣,傻傻地鬆開手,又傻傻地看著她進屋去,這才笑了,這個初曉,究竟還有多少他所不了解的?為何每次,都能這樣讓他又驚又喜的?
玄軒遠遠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去,遞給他一張名帖,百裏淵看了,對他道:“告訴明則睿,今晚定會準時赴宴。”
玄軒領命出去,臨出院門之際,百裏淵叫住他,“軒,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玄軒的左右為難,他心知肚明,這些日子都是他在替自己周旋,如若不然,他怎麽會有這樣閑暇的時光?
玄軒身子頓了頓,隻輕輕“嗯”了一聲,就出去了。
“怎麽樣?”
一進屋,百裏淵就聽見初曉在不停地催促著老鬼,老鬼就如同一個孩子似的,小聲嘀咕一句,“你總是吵吵,我怎麽看嘛!”
初曉撅著嘴巴,在暖玉的床前來回的轉,文豪抱著手倚靠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錦銘則一臉緊張,緊緊盯著暖玉。
這一群人,有趣!
他進了屋,也不說話,隻靜靜瞧著這一切。
“是月斷腸,估計已經疼了兩日了吧!”老鬼診斷完,得出結論。
“師父,我早已診斷出來是月斷腸,這兩日還是我用針灸給她止的疼。”文豪急躁地說,“你快想辦法給你解毒吧!”
“你們弄不到解藥?”老鬼問道。
“若是有解藥,也不必勞煩你過來了!”坐在床邊,一直悶悶不語的錦銘,突然說道,“還請老神仙救救她,她真的不能有事!”
“你看上她了?”老鬼饒有興趣地瞧了瞧他與暖玉,嘿嘿一笑,“就像他看上這女娃娃一樣,有趣有趣!”
被他這樣直白的一說,百裏淵十分不自在地轉過身,初曉也有些赧赦,隻道他是胡說八道,隻催促著:“老鬼,拜托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是,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若是失去了她,我隻覺得這世界再也沒有什麽可以留戀的了。”錦銘向來內斂,以前常開玩笑,他也羞澀得很,倒不曾想到他此刻這樣直白。
他眼神真摯,一刻都沒有從暖玉身上抽離過,老鬼怔怔的,也沒有再胡說了,他坐了下去,認真為暖玉把脈。
初曉走上去,一手搭在錦銘肩上,對他鼓勵一笑,由衷地低聲道:“暖玉能遇上你,真是她的福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