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無奈,隻好直言道:“我想王爺給我一個類似於令牌的東西。”
明則睿眉一皺,“你用來幹嘛?”
“方便查案!”初曉幹脆答道。
“查案?查什麽案子啊?”靜雅好奇。
“不過是初雪姐姐的案子罷了,說了隻是徒添悲傷。”初曉神色一黯,低頭不語。
“給吧!”明則睿從身上取下一塊玉牌,遞了過去。
初曉立刻歡喜地接過,哇塞!好家夥,這玉渾身剔透,而且雕工極其精致,這該是無價之寶吧!
她見錢眼開的模樣,讓明則睿眉頭又是一皺,“用完立刻歸回!”
“好嘞!”生怕他收回,初曉歡快地一聲吆喝,快步跑開。
明則睿笑罵道:“一個大家閨秀,怎生的這般潑皮樣!”望著初曉的背影,靜雅眸光閃動,待明則睿看向她,她立刻天真地依過去,“王爺何時準我回家省親呢?”
“待本王與他人的賭約過後!”明則睿笑笑。
年靜雅好奇地追問,“什麽賭約啊?”回答她的是一連串爽朗的笑聲。路邊的仆人聽了都道這年側妃天真爛漫,將王爺伺候得心情愉悅,卻不知這王爺究竟是為何人露出笑臉。
初夏的清晨空氣特別新鮮,初曉遠遠地看著,金盈果然如眾人所說帶著一大堆仆人前來摘花。
“金夫人!”初曉適時走過去,彎身行禮。
金盈輕蔑一笑,“誰人不知你現在是王爺身邊的紅人,對著我們這種坐冷板凳的人行這麽大的禮,我可受不起!”
“金夫人說笑了,您是京城第一首富的嫡女身份尊貴,我豈敢怠慢!”初曉討好一笑,走近了些。
金盈笑臉突然一變,水袖一甩,冷笑道:“你說這話什麽意思?”
“夫人,我想借你的丫鬟小銅一用,不知夫人是否願意?”初曉話題一轉,直直看向站在一邊的小銅。
小銅神色一變,她低頭往金盈身邊走近了些。
“你要她何事?”金盈也是一臉戒備。
“無事,隻是王爺發現我姐姐年初雪被害一事有了新線索,特地派我來查罷了。昨日,突然查到一些與夫人相關的事情,我隻好來問問了。”初曉一臉輕鬆。
“小姐,我什麽都沒有做,小銅是冤枉的啊!”小銅嚇得雙腳發顫,直拉著金盈的衣袖哭叫。
初曉吃驚地看著她,“我又沒說是你,你這麽著急幹嗎?隻是問問話罷了,隨我來吧!”
“站住!”金盈喝道:“你憑什麽說帶走就帶走,也不問問我?”
“金夫人,我可是奉王爺之名辦事,還請夫人不要為難我才是!”笑著,初曉從懷裏掏出一塊玉牌,那金盈一看立刻住了嘴。
不想這玉牌這般好用!初曉趕緊收起。
茶房。
站了一地的丫鬟嬤嬤,初曉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上微笑地看著小銅,果然不錯,沒過多久金盈便帶著一群人跟了進來。
“小銅,你可知我帶你來茶房是何事?”
小銅一聽問話,一時拿不定主意,隻好如實答道:“說是辦案!”
初曉又問:“辦什麽案呢?”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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