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迪嘎嘎!
這軀體不僅是個禍害,還是個殺人凶手?
不!
軀體的原主人已經死了,現在這具身體裏住的是她初曉,殺人的又不是她,她沒有義務承擔罪惡。
況且,她剛剛獲得新生命,她不要再死一次,她要活著,不管用怎樣的方法。
愣愣地望著那人,她懵懂,道:“你剛才說什麽?我毒害人命?”手指極為配合的指著自己的鼻尖,雙眼不可思議地瞪得老大。
那人看著她,鄙夷冷笑,直笑得初曉心裏更是沒底。
“我是誰?這裏是哪裏?你又是誰?”一不做二不休,第一步邁出了,後麵的路,由不得她不走下去。
“你失憶了?”那人,淡淡道,眼裏的恨意卻絲毫不減。
初曉雞琢米似的點頭,裝失憶估計會是現在最最管用的招數了,沒準他會看在她失憶的份上,暫時放她一馬,能緩一刻是一刻,多一刻便多一絲生存的希望。
況且,裝失憶不正是穿越小說中百試不爽的招式嗎?
“既然,你失憶了,我也不多說了!”那人殘忍笑笑,拍拍手站起來,指了指地上的鞭子,說了句讓初曉想死的話。
他道:“直接打,打到死!”
好你個人麵獸心的臭男人!
虧她把最後一絲希望係在你的同情心上,看來在他身上,她算是再次瞎眼了。
“等等!”那條染血的長鞭就在眼前,隨時有被狠狠揮到自己身上的可能,初曉急得大喊。
抬眼望著那人,他看著她並未說話,眼底的恨意與嘲諷卻那麽明顯。
“你說我禍害人命,有證據沒有?拿不出真憑實據,就想濫用私刑,還有沒有王法?”好像記得在古代,宣揚王法比較有效,希望這次不要失策了罷。
那人與身邊站著的另一男子對望一眼,兩人同時仰天長笑,直笑得初曉心裏發顫,頭皮發麻。
另一男子長得極為陰柔,豔麗的嘴微微上揚,細長的眉眼勾畫著妖嬈之氣,不一樣的氣質,同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指著那人,笑道:“你說王法?你可知他是誰?”
初曉木訥地搖搖頭,心裏揣測,他莫不是皇帝吧?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不是一心想嫁給他嗎?怎麽到了現在卻又不認得他了?”那男子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一個極為好笑的笑話一般。
什麽?
她一心想要嫁給他?
這,是怎樣的複雜場麵啊?
那男子看著初曉一臉驚恐,神色有些疑惑,轉頭看向那人。
那人則一瞬不瞬地看著初曉,恨道:“我是明則睿,蒼明國的睿王爺。你可記清了!到了閻王那,你再伸冤吧!”
明則睿手一揮,執鞭的侍衛得令,手一揚粗糲的長鞭便重重地落在了初曉身上,傷上加傷,疼得她齜牙咧嘴。
鞭落下,淚也痛得直流,她在地上四處滾,卻依舊躲不開那密密麻麻的長鞭。
難道,今日她注定再次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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