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2/3)

有怨恨的,即便是孝德皇後仙逝後,便在沒有正眼敲過自己,但七歲之前,他還是慈愛祥和的父皇,聽到他受歹人監禁,他何嚐不曾擔心過,嗬嗬~父皇,布了這麽大一個局,不惜將眾人都套進去,便也隻是為了逼出那方丹書鐵券,好在赫連銘即位之後不再受此威脅,甚至,他知道,可還是得這般做,讓自己淪為這驚世棋局中的一子,甚至,為了萬無一失,不惜送走段茵茵,以至於,甚至傷了她,但他,至今,不得不這般做,盯上茵茵的,遠不止南宮家,還有,他的父皇,若他不助…是而,茵茵不能淪為任何人手中來牽製她的棋子,他願她,置身其外,甚至不惜傷她。


赫連逸,這是不信任他!


赫連逸眸中的神色,似要將赫連祁活活瞪穿一個洞,想來,任何帝王,都不願隨意便被別人揣測到了心事,赫連逸定當不會例外!


赫連祁顧自躬身,同樣不帶任何感情,卻很是恭敬的說道:“是兒臣越矩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懷疑有孕


城郊,清王府。


多日來,段茵茵方才知道,赫連清的府邸,據皇城尚有些距離,上次唯一來過的一次便是段璐璐大婚那日,又是在晚上,且是乘坐著轎輦過來的,自然是沒有在意,而她所待得,王府主院,滄瀾院,氣息清朗,似乎風中還活著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赫連清並沒有限製她的自由,隻是不讓她出府。


而她,也在等,等那個男人,會不會來找她,她知道朝堂有變,卻也想不出那人這般待她的理由,留在這兒,還存著的,便是對尹秀蘭中毒之解藥的唯一期望,而赫連清所給出的答案,便是過幾日!


南宮闌的說法,便是暫且保其母性命安虞,若待今日事成,她便交出解藥,而這些,赫連清自然是不會告知段茵茵的。


腳步不禁有些虛浮,下顎越發削尖,原本若說是清瘦,那現今,便叫羸弱了,半月,足半月沒有見過那人,連日來,似乎對什麽東西都沒有胃口,唯一喝過的一碗湯羹,便是半月前,大夫開的藥,隻是,才一口都沒有下肚,她便受不住了,愣生生的都吐了出來,說什麽也不肯再喝,赫連清拿她沒有辦法,卻是吩咐了春蘭冬梅多做些她愛吃的,補上虛虧。


她並沒有見過府中任何人,包括段璐璐,這樣安靜,她也喜歡,原本在滄瀾院的客居,殊不知,他竟做了張小塌,放著主院不會,每夜安睡在客居的偏廳,兩人之間,僅一簾之隔,時而,她還能聽到他睡息微沉的聲音,他說這樣比較安心。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院子,不華貴,甚至還比不上祁王府,這般的人,本是不應該有心性去追去龍椅上的富貴吧!赫連清在她最難的時候,幫助了她,她,很感激,這樣的人,即便是爭得了這世上最尊貴的位置,他,又能安心麽?


“小姐!”雪伶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似乎不甚舒服的模樣。


“丫頭,怎麽了?”段茵茵忙扶著雪伶坐在一旁石凳上,雪伶早便難受,小姐沾站著,她總不能坐著,是而,下腹的痛意襲來,她是在忍不住,便輕喚了聲。


“可是有哪裏不舒服?”段茵茵輕撫雪伶額上,有汗珠微微滲落。


雪伶臉色微紅,似乎有些窘態,懦懦的說道:“那個小姐,不礙事的,老毛病了,是奴婢的…月事來了!”說完倏地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段茵茵微微鬆了口氣,卻不禁蹙眉,倏地一想,自己的月事,似乎上個月便沒有來,而這個月,又已經過了月中,那麽說來,這個月也沒有來,月事。兩月未至,段茵茵這副身子雖然清瘦,但月事向來很準,她…難道…段茵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