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茵茵不覺的抽了口氣,斷斷續續的鮮血隨著小洞滴滴答答,也不知有沒有落到地上,之後,便神思不清的陷入昏迷……
“言統領!這兒的腳印縱橫交錯,我們該往哪走?”
言卿一把拍樹,振的枯葉稀稀簌簌的落了下來,此間氣氛更顯詭異,“該死!分頭找,有線索切勿輕舉妄動!”說著隨身扯下一塊布條,往樹上一係,“最後到這兒會合,看看沿路可否有麵粉痕跡!”
“是!”
立州官邸。
“雪伶!雪伶!……”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某女的衣服隨意丟在了床上,一絲不安的氣息飄來。
慌慌張張的雪伶外衫還沒穿好,匆匆忙忙的便趕了過來,“王爺,怎怎……怎麽了?”
“你家小姐呢?啊?”
雪伶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雜亂的床鋪,“咦~小姐說是乏了,早早便睡了啊!”
“那現在人呢?言卿呢,叫他負責府裏安全的呢?”赫連祈氣急。
眼見著遠處匆匆而來,一臉狼狽的言卿和幾個滿是汙泥的下屬。
“屬下知罪,請王爺重罰!王妃以身誘敵,不知所蹤,屬下們追蹤了許久,可月色太暗,實在找不到王妃留下的信號。”
赫連祈一手重重的錘牆,鮮血直流,整個眸子布滿陰毉,瞧著駭人,雙手卻緊握成拳,怒氣不言而喻,“你的罪本王自會好好治,段茵茵,你這個女人,言卿,派人把南宮拓給我看好,寸步不離,凡事任何同他有接觸的都給我抓起來,不能放過一個!你,隨本王去!”
……
“唔……疼,床怎麽這麽硬,手……手好像也麻了,頭,好暈,唔,雪伶,赫連祈,我難受~”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猛地感覺到有人在推她。
“姑娘,來~”一位婦人模樣打扮清秀的女子小心熠熠的扶起段茵茵。
看著四麵灰蒙蒙的牆,還有木柵欄,滿地的稻草,處處散發著的一股子潮濕和發黴的味道,在段茵茵的記憶裏,這地兒不是牢房又會是什麽?
“嘶~”段茵茵倒抽了一口涼氣,看著似乎被簡單包裝過得的手臂上還在滲出淡淡血絲,丫的,段茵茵你真他媽對自己狠!
一邊的婦人瞧著段茵茵巴巴的望著自個兒的傷口,“姑娘啊!沒事兒的,慢慢就會好的,瞧我這手上,看看這口子,當初可深了,也沒留下什麽疤,現在不仔細瞧也看不出來,你這傷,哪來的?”
段茵茵自覺忽略掉婦人的問題,“大姐,你?也是被抓來這兒的?”看著麵前麵容姣好的女子問道。
一時之間,“我們……還有我們,也是啊~”,那聲音,哭哭啼啼的,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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